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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红门独傲,称霸四方;牛耳在执,天下无双!

众所皆知,真正掌控这个世界的不是我们眼睛所见的美国白宫、超强军武、跨国财阀、各派宗教或者黑、白两道的龙头,而是隐藏于这些看得见的各方势力背后,于暗中操控各国元首、军武强人、财阀总裁、宗教领袖、黑白两道老大的「幕后黑手」也就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藏镜人」、「幕后势力」我们通常称为「幕后世界」!

而近百年来,执「幕后世界」牛耳的主要势力有二:一个是「红门」,一个是「唐邦」。

换句话说,统领「红门」与「唐邦」两大幕后势力的领导者,便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说起「红门」和「唐邦」这两大体系,倒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以「帮会体系」为主。

所谓「帮会」是指:拥有相同信仰、目标、利益或主义的人所集结而成,具有体制完整、层级严明、行事神秘等等特质的秘密结社或秘密体系。

正因为「帮会」体系行事神秘,莫测高深、拥有自己的专用暗号、术语及特殊联络方式和管道,所以外人很难探知其内部的实际运作情形,因此更添增了帮会体系的神秘色彩,流传于世的各种传奇和事迹也就格外脍炙人口,为世人所津津乐道、畅谈不休。

「红门」和「唐邦」这两个国际帮会体系自然也充满了浓厚的神秘色彩,所以世人对他们的了解当然很有限,只是约略的知道:他们用自己自成一格的术语,把这个世界划分成三部分,分别称为:第一世界、第二世界与第三世界;相对应的权势则称为:第一势力、第二势力和第三势力。

第一世界又称为「表象世界」,就是我们一般人所熟悉、所触及的这个花世界。主宰这个花花世界的势力,主要就是常常听到的美国白宫、宗教领袖、跨国财阀和黑白两道老大。

第二世界又称为「幕后世界」,就是操控第一势力各界龙头的「暮后黑手」们所掌控的世界,主要势力当然就是「红门」与「唐邦」这两大「帮会体系」。

第三世界又称为世外桃源,是指不管世事,却自成一股不容忽视其存在的庞大势力。其中最为世人所熟知的,就是居龙头地位的「风谷」。

就因为第三势力不管世事,所以才说这个世界真正的掌倥者,是隐藏于第一势力背后、操控表象世界各方龙头的「幕后势力」。

因此,执幕后势力牛耳的两大「幕后黑手」:红门与唐邦,可以说是这个世界的两大帝王。

由于「幕后世界」像影子一样有影无形,所以亦有人将「红门」和「唐邦」称为「影子帝国」,并将其真正的统领称为「影子帝王」。

虽说第三势力的「风谷」向来不管世事,但当掌控幕后势力的「红门」和「唐邦」引发了足以破坏或威胁这个世界的平和宁祥之事件时,「风谷」是不会坐视不管的;所以第三势力在无形中扮演了制衡第二势力的角色,两大势力间始终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奇妙平衡。

以「红门」这个帮会体系来说,其本身的独特性和神秘性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他们不但有自己的门规法令、纪律制度、暗号术语、服饰图腾等,甚至还有自己的年号和历制,称之为「红历」。

红门分为帮会总部和分舵。帮会总部只有一个,是其主要根据地,也是发号施令的中心;分舵则遍布全球各地和各个阶层。

最高领导阶层是由红门四大世族组成的「四堂」为主,分别是以中国四大方位灵兽命名的:青龙堂、白虎堂、朱雀堂和玄武堂。

其中,又以南方的朱雀堂为首,称为门主;其它三堂则是副门主,称为堂主。

「四堂」并依其方位属性,以其方位色系为各堂的主要尊色,用以显示身分和所属堂号:南方属红、北方属黑、东方属青、西方属白;所以,称为「红门」。

就如前面所言,红门和中国古代王朝一样,拥有自己的服饰,称为「堂服」。主要的样式有男女之分,男的以改良后的清朝皇帝、亲王、贝勒之皇服为主;女的则以改良后的旗袍为主,主要色系则是以四堂的尊色为主。除此之外,堂服上并绣有四方灵兽的图腾,以显示其身分与权威。

同时门主和三位堂主各有其专属的世袭宠物,门主养鹰、青龙堂主养豹、白虎堂主养虎、玄武堂主养银狐。驯服世袭宠物是历任门主和堂主的必要任务,这是其权威的象征。红门并用一种自行研发的特殊颜色,将四种象征权势的世袭宠物,分别纹于门主和堂主背后,这种特殊纹身只有在高度兴奋或体温增高时才会浮现。

此外,门主和堂主还有其世袭贴身侍卫,都是成双成对的。保护门主的叫「日月双影」,保护白虎堂主的叫「左右鬼使」、保护玄武堂主的叫「天地双煞」,保护青龙堂主的叫「黑白罗剎」。

门主和三位堂主各有其权职,门主直辖的「朱雀堂」理所当然掌理整个红门上下,青龙堂主外、玄武堂掌内、白虎堂理财,四堂各司其职、合作无间,缔造了世人敬畏、神秘强大的、影子帝国。!

红门独效,称霸四方;牛耳在执,天下无双!

这首四行诗正是红门门人的骊傲,亦是世人对他们的敬畏和称颂。

※※※

红门帮会总部是一座南北向的、双子岛,北岛叫「绛山」,南岛叫「玄海」很有意思的命名,明明是两座海岛却分别以山峰和海洋命名。

这座双子岛正巧处于飞机航道、船舰航线、雷达侦测、人造卫星等各种通讯与监控管道的「盲点」当然亦从未现身于世界地图的版图上,加上红门无懈可击的警卫系统,所以,外人根本无从得知其真正位置所在。

但是它确实存在于某一条经线附近,所以红门门人喜欢戏称这座双子岛为「山海经」。

北岛「绛山」系因位于北方的最高峰绛山而得名,红门日会总部「四堂」便是位于绛山山谷中;南方丘陵坡地则是四大世族所住的地方,称为「四院」。由于「四院」系中国宫殿式建筑,所以红门门人给了它别称叫「皇宫」,而四大世族的人则自己戏称为「后宫」。

南岛「玄海」则是因建立于该岛上的「玄海帝国」而得名。其因和「红门」有很深的渊源,加上其特殊的地理位置,所以自建国以来,都一直实施「锁国政策」,和外面的世界几乎没有接触,可说是远离尘世的香格里拉。实施帝王统治,权力中心在岛的北方称为「四殿」,和红门关系匪浅。

南岛「玄海」和北岛「绛山」之间并有海底隧道联结成一体。

这「四堂」、「四院」、「四殿」便是红门帮会总部的主要构成。

红历九十六年.夏

位于绛山山谷的红门帮会总部的「四堂」入口处,有一座傲世独立的牌楼,牌楼上头的横额,镌镂着斗大火红的「红门」二字,四根楹柱前各有四方灵兽:朱雀、玄武、青龙、白虎的偌大石像「坐阵」。四根楹柱上则镂雕着:「红门独傲,称霸四方;牛耳在执,天下无双!」四句诗。

现任的红门门主夏侯鹰正冷漠不带丝毫感情的坐在「朱雀堂」所辖的议事堂上,依照惯例主持帮务;日月双影随侍在侧,小心戒备的守护着英明的主子。

红门门下各高级干部们个个轮番上阵,在他们敬畏的门主面前力求表现,进行议事。

日理万机的红门门主,本来就够忙的了,偏偏三年前,玄武堂堂主因故将职权委托门主代理,从此深居简出、不管帮务;所以夏侯鹰这个万人之上的门主,就更加忙碌了。

「启禀门主,罪人王大器被告以私售武器给伊拉克,又暗地里和缅甸的大毒枭密谋走私巨量海洛英到英、法两国,完全不顾本门戒律,所有罪证经查无误,依照门规,当处以死刑,请门主定夺!」玄武堂的「四大护法」之一,同时也是门主夏侯鹰的义父夏侯岳,字字铿锵的上禀。,

「门主饶命——门主饶命——小的只是一时胡涂——」王大器还在做困兽之搏。

夏侯鹰冷冷的、简短的下达命令:「杀」!

王大器一听,旋即面目狰狞的掏出预藏的象牙制手枪,描准夏侯鹰的胸口咧嘴咒骂:「那你就去死!。

砰——砰——砰——

结局是王大器枪都尚未拿稳,便被日月双影各开了三枪,枪枪命中要害,血溅堂前,横尸当场。

负责帮会总部「四堂」安全的御林军统领,立即命人清场。

一天的帮务也随之落幕。

「门主,左颊上有血。」日月双影之一的绛月,取出纯白的手绢,想上前替夏侯鹰拭去颊上的鲜血。

夏侯鹰阻止了他,自己伸出手,不痛不痒的拭去颊上的血迹。这样的场面,他自登上门主之位以来,早已看过太多,加上生性冷漠,根本无知无感。

※※※

「阿鹰!」

夏侯鹰甫从朱雀堂回到「后宫」的朱雀院内,便迎上夏侯岳严肃没有半点慈爱的表情。

「义父有何吩咐?」夏侯鹰的脸始终没有什么人性化的情感表现。

「关于何培夫那个老小子的下落,你调查得如何?」

「孩儿已经掌握了特定线索——」

「什么线索?」夏侯岳显得很激动。

夏侯鹰依然面无表情,「目前的情报显示,何培夫和其子何少昂虽然待在「风谷」,行踪无法掌握,但是却意外发现何少昂的未婚妻行踪,孩儿已命令下属尽速查明该名女子的确切行踪回报。」

「很好!」夏侯岳露出肃冷的笑意。「何培夫那个罪该万死的老小子终于要得到报应了,阿鹰,你千万不能对他们父子留情,除非你已忘记那个老小子在你面前烧死你双亲的惨事!」

「孩儿不会忘记的!」

夏侯岳如蛇蝎的凌价双眼盯住脸冷笑的夏侯鹰半晌,才又遭:「很好!义父也相信没有白养你!我现在要到英国去巡视英国分舵的情形,一有消息,记得通知我!」

「孩儿知道!」这些年来,夏侯岳一定自己亲自巡行英国分舵的情况,不让别人代劳。夏侯鹰一直感到纳闷,但从未过问,反正问了义父也不会告诉他,最重要的是,他没兴趣问。

夏侯岳满意的点点头。「真没想到何家那对狗贼父子会躲在「风谷」,难怪这些年来,咱们怎幺也找不到他们的下落。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给咱们找到了。」咒骂何氏仇家之后,他又接着抱怨红门。

「都怪其它那三位堂主不争气,对帮会的事不够尽心,害你得把大部分的心力放在处理帮务上,否则说不定不必花这么多的时间,才探出那对狗贼父子的下落。」

夏侯岳的抱怨和事实有很大的出入。事实上,青龙堂主上官展云和白虎堂主莫云樊都非常尽责。莫云樊目前正在欧洲欧市国家协调各国的经济冲突,一日一协调成功,对欧市的整体经济将有莫大的助益。上官展云正在美国和世界各国代表,密谈暗杀某国际恐怖组织头头的计画。至于玄武堂主武瑞刚虽然这三年来深居简出,很少露面,但是他会这样实在有很深沉的原因。夏侯鹰、上官展云和黄云樊都心知肚明,所以谁也没有责怪他;反而合作无间的决定由门主夏侯鹰暂代其职,以维持帮务的正常运作。

只是这样的话,夏侯鹰从未向义父更正,因为他知道义父听不进去,义父一心只想要他赶快杀掉何氏父子,为他的双亲报仇雪根,其它的事,夏侯岳都漠不关心,也不会有兴趣。

夏侯岳抱怨完,再一次对夏侯鹰耳提面命:「尽快把何少昂的未婚妻那个贱货抓来当人质,一旦抓到人立刻通知我,记住,绝不能对何氏狗贼手下留情,就算血洗风谷也无所谓!还有……」他双眸散发着可怕的光芒,「不准接近那个贱女人,别忘了我告诉过你的,红颜祸水,听到没!」

「孩儿知道!」

望着夏侯岳渐行渐远的背影,夏侯鹰一点也感受不到义父的慈爱和关怀。从小到大,义父都对他非常冷酷严厉,只教了他两件事,其一就是寻找何氏狗贼,替双亲报仇雪恨;其二就是,不可以接近女人、相信女人,因为红颜祸水!

他的成长过程中,除了仇恨还是只有仇恨。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养成了他冷漠无情、无知无感、无血无泪的孤傲寡言性格,从没人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玄日、绛月!」

「属下在。」日月即应答。

「准备出远门!」

「是!」

玄日和绛月都知道,主子所说的「出远门」就是指微服出行,到台湾的擎天崖去。

那儿是夏侯鹰的心之圣域,整个红门,除了夏侯鹰本人,就只有日月双影知道这个秘密。

※※※

位于台湾东北角的擎天崖,传说是天与地最接近的地方。崖上风光旖旎,视野辽阔。伫立在崖边,让人有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怆然,同时也有着遗世独立的超然和宁静。只可惜地处偏远,交通不便,又被政府明令列为一级自然生态保护区;因此,人烟罕至。但也因此,其大部分的景致都保有未经开发的处女形貌。

就因为擎天崖有这些特点,故而成了夏侯鹰心中唯一的圣地。每每想要一个人独处,或者心情沉郁的时候,他总是会飞到这个山岗上来。

只有站在崖边修瞰群山叠翠时,他的心才会完全松懈警戒,展露出自己心中脆弱的一面。所以当他伫立在崖边时,是不许任何人接近的,就算是平时和他形影不离的日月双影也不能例外。

每次到擎天崖来时,日月双影两人都很知趣的守在远处,注意周遭的动静,保护英明的主子,直到主子召唤,才敢现身迎接主子。

今天的擎天崖显得有些阴郁,和夏侯鹰此刻的、心情不谋而合。

昨天深夜,他再度从相同的恶梦中惊醒。

已经多少年了,他依然清楚的记得那个令人惨不忍睹的画面;父亲和母亲在火海中凄厉的惨叫,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站在血泊和烈火中狂笑。那像来自地狱、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笑声中,掺杂着双亲刻骨铭、心的遗言:「孩子……记得替我们……报仇……」

这话像是烙印在他心中的十字架,从此跟定了他,同时也决定了他的命运。

沁凉的夏风迎面吹拂,让几乎流失人类体温的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昨夜的妙魇所残留的惊骇恐惧不由得又添增了几分,让他倍感孤寂,彷佛全世界都遗弃了他。

一直是这样的!谁也不会关心他内、心真正的感受和想法,义父只关心报仇的事;而红门的人关心的则是身为门主的他,是否尽到身为门主应尽的责任。

呵!他不是早就知道这样的事实了吗?为何直到今天还会为不可能改变的事实感到悲伤呢?

大概是昨夜又做了那个恶梦之故!他为自己找解释的理由。

实好傻的夏侯鹰,你早就知道没有人能将你从恶梦中解救出来,为什幺还要一次又一次的期待呢?你从出生就注定是被这个世界遗弃的人,何苦执迷不悟的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不可能降临的奇迹,而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受伤、绝望?

只要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没有失望,就不会有痛苦;没有痛苦,你就不会有任何感觉;如此,你才能活下去。这二十多年来,你不就一直靠这样的信念存活下来的吗?

在每一次的恶梦过后,夏侯鹰就把自己弄到擎天崖来,逼迫自己面对现实,一而再的说服自己面对不可能改变的一切,用让自己更孤寂的、心理重建方式,强迫自己重新振作。怀着令自己又多一道深刻伤口的心再一次武装,好迎接下一个恶梦,下一道心伤的侵袭。

只是,明知道怀抱着期待之心,只会将自己推向更深沉的孤寂,他的内心深处,依然执迷不悟的奢求;期待着将他从恶梦中解放出来的人出现。虽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的期待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幻梦……

叩——咚——!

随着一个不请自来的响声,一团不明物体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拜访他的头,打断了夏侯鹰的沉思,浑然不知自己正是所谓的「不速之客」。

鞋子?一只女人穿的休闲鞋?替「不速之客」验明正身后,夏侯鹰旋即全面武装自己,仰头往上看,想以最短的时间确定「入侵者」何时到来的,以及其身分和目的。

他实在太大意了,居然让人如此靠近他而浑然不觉。

「谁在上面?」树荫下的夏侯鹰,昂首向头上茂密的叶丛提出冰冷的问句。

叶丛里钻出一张清丽灵秀的鹅蛋脸,粉嫩嫩的双短两侧,垂着两条及胸的麻花辫子,脸上堆着水水的、甜甜的笑容。若说她漂亮,实在过分牵强,但若说她很可爱,很得人缘倒是不假。

「很抱歉,砸到你的头了,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事我可以解释。」少女操着清亮甜美的嗓音,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树上乘凉,欣赏满山苍翠上时失神,所以才会…!」

迎着他那冷冰冰的酷脸,双眼折照生辉的逼视她,不发二百;她不由得心虚,双颊霎时染上一层排红,颇为尴尬的改变「口供」。

好吧,我说实话。其实我是和同学来旅行,经过这里,觉得风景很美,所以就跑过来瞧瞧。来到这棵大树下时,发现有一巢小鸟宝宝掉在草坪上;我怕小鸟宝宝们的爸爸和妈妈找不到牠们会很着急,决定把那一巢小鸟宝宝放回树上来,谁知道等我爬上来,将牠们安置好后要下去,才发现……她的眼神变得好无辜,期期艾艾的接着说:「这枝干离地面好高哦……所以……我……不敢下去了!」后一句,几乎比蚊子的叫声还细微。

哪知她不畏窘迫,仿效砍倒樱桃树的华盛顿,勇敢的招出实情后,树下的男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这令她开始感到心焦,又说:「喂,你不帮我啊?」

夏侯鹰根本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只是一再自责自己太过轻忽,竟然让一个陌生人靠自己这么近都没有发觉。照她的说法判断,她﹂定比他早到擎天崖好一阵子了,而他却——!

夏侯鹰不禁双拳紧握,强烈警告自己今后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喂,你如果不帮我,我可要哭了哦!我是说真的,马上就哭给你看……呜……」为了脱困,她不惜采取耍赖招术。

她听说男人最怕女人哭,尤其像他这种超酷型的男人拿女人的眼泪最没辙,所以她就姑且试试。

奈何凡事总有例外,夏侯鹰正是其一。他依然无动于衷,不过倒是开口说了一句话,语调十分冷漠却很有魅力,但说话内容却气死人!「别哭了,当心吓坏那一窝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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