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霆霆我错了,昨天晚上我们才……过会儿嗯嗯就该回来了,我们晚上再,再那个……好不好?”
只可惜真的晚了,聂御霆已经蓄势待发,根本停不下来。
“阮阮,忘了我在新闻发布会说的话了吗?我要努力,给我们再添一个千金。阮阮乖一点,过来,听话……”
阳光火热的下午,loft二楼的卧室里也是同样火热的温度……
结束时,阮黎大汗涔涔,晕头转向地被聂御霆抱进浴室洗了个澡。
如果只是洗澡也就罢了,可是佳人在怀,聂御霆怎么能控制得了,于是,浴室也成功被男人给加温了一次。
等这个漫长的澡洗完,阮黎彻底被放了电。
两个人回到大床后,阮黎简直累得不想动,靠在男人臂弯里养神。
聂御霆的大掌轻轻抚过她光滑微烫的脸颊,然后滑向她的小腹,轻轻替她揉了揉。
“我听冬婶说,前几天你来例假,肚子疼是不是?”他问。
“也就一天特别疼。就是秀场灯具出问题的那天,当时威廉给我倒了热水,后来被老夫人看到,还误会了……”阮黎半眯着眼道。
“我知道,奶奶当时就跑来告诉我了。”聂御霆道。
“嗯?”阮黎一惊,睁开了眼,“那你怎么没和我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聂御霆轻笑,“阮阮心里只有我,我最清楚了。”
阮黎眨眨眼,不觉偷笑。
咦?大醋缸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这么自信满满?
不过,他说得可是一点没错,她的心里只有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男人的位置。
她侧身过去,抬手搂住他,“这次你出国从索尔带回来的药,我这几天都有认真喝。虽然这个月来了例假,我相信下个月我们就会成功的。”
“嗯,那当然。”聂御霆点了点头,抚着她肚子的大掌也微微用力,“说不定,刚才那两次已经成功了呢?”
阮黎脸色嫣红,害羞地笑。
“对了,霆霆,顾悦然那边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她。”她想起顾悦然的事。
聂御霆抿抿薄唇,“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新闻发布会之前,我已经去医院看过她了。这半个月以来,苏娜一直把她囚禁在衣帽间里。她现在状态不好,看见谁都害怕,也不轻易相信任何人。我安排她的父母去照顾她,也给她安排了心理医生,估计要过段时间她才会好起来。”
阮黎握紧拳头,“苏娜!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顾悦然和她无冤无仇,只因为是桦枫的员工,就被她这样对待!她到底还要害多少人,才肯罢手?”
“这个女人,的确不一般。”聂御霆眯眸,“之前她设计让傅苍穹死得那样不堪,却又逮不到她任何把柄。如果抓捕她,说不定她还可以反咬一口,说是傅苍穹强迫她。这女人,心机缜密,疯狂起来可是六亲不认!”
“傅苍穹和她就是黑吃黑,我倒并不太同情傅苍穹。我只是心疼傅少顷,因为傅苍穹的死,他和傅奶奶又背负了很多舆论的压力。”阮黎道。
“不准你心疼他,你只能心疼我。”聂御霆强势道。
阮黎努努嘴,刚才还说大醋缸已经好了,没想到他竟然是选择性吃醋的?
又或许,是觉得威廉没什么杀伤力,不如傅少顷威胁大,所以才放任不管吗?
“阮阮,我已经问过顾悦然,苏娜十分狡猾,她出现在顾悦然面前时,脸上已经易容成了顾悦然的样子。所以,顾悦然至今没有见过她的真实面目。
另外,我还打听到了,期间一直有一个保姆在那里监视顾悦然,现在保姆已经逃出了裕京。我安排人在找她。但我估计,保姆多半也没见过苏娜的真实模样。”聂御霆又道。
咔咔咔!
两个人正说着,房门把手被人拧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