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如何?
上辈子的功夫不能白费,用来恶心恶心她们,也是痛快的。
这一顿饭,有人吃得痛不欲生,自然也有人吃得欢欢喜喜,这一整桌子的菜,几乎有一半都进了谢景衣的肚子里,直到她觉得腰带有些勒了,方才停了下来。
若是再吃下去,下一次柴佑琛再送她老虎,怕不是要送一只大肚老虎了……不敢想不敢想。
想到柴佑琛,一到京城,他便领着柴贵匆匆的走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委实让人气愤。
……
等回到春堂院的时候,已经是月挂当空了。
隐隐约约的,能够听到教坊里传来的阵阵歌声。
柴佑琛指不定去了哪个宵金窟纸醉金迷去了罢,谢景衣瞥了一眼墙头,鄙视的想着。
一家子人进了内室,去了大毛披风,团坐在火盆子前,方才放松下来。
“阿娘阿娘,大姐姐的婚事是怎么回事?那杨皓怎样,咋从来都没有听阿爹阿娘提起过?”
刚一落座,谢景音便忍不住朗声问了起来,“这才住了一日,我便想起杭州的好来,菜都好咸,连汤都咸,莫不是京城的盐比杭州的便宜么?我就想吃点八宝鸭,栗子焖鸡之类的……日后还要在这里长那么久,光是一想,我都觉得我太难了,人生简直了无生趣。”
“阿娘阿娘,你快些告诉我罢,不然我太难了……”
翟氏一巴掌拍在了谢景音的脑袋上,“给我好好说话,你这孩子,难得生了张好脸,怎么光想着吃呢!”
谢景音嚎叫出声,“连吃的都不让想了,还能想什么!”
翟氏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也没有什么,早就有这么回事了,之前想着,进京相看一番了再做决定,免得耽误了你阿姐。不过……今日你阿爹给了那便回信,说是允了。”
翟氏说着,拍了拍谢景娴的手,谢景娴此刻已经是羞愧难当,从脖子到耳根子,都红透了。
“好孩子,阿娘啊,生平只看重三件事,第一是你阿爹的仕途,第二你们兄弟的科举,第三是你们姐妹的归属。男儿得有本事傍身,女儿家嫁人宛若投胎,阿娘不求大富大贵,但求人品端方。”
“那杨皓你阿爹之前打听过了,也是个读书人,性子温和,倒也合适你。待过些日子,咱们在京城安定了下来,便安排你们见上一见。杨皓的阿爷,同王公乃是旧友。杨皓的父亲,乃是同门,又是同期的进士。”
“杨家世代书香,家风还是不错的。”翟氏说着,有些心虚的晃了晃眼神。
这些她都是道听途说的,他们初来乍到,压根儿都没有见过杨皓。
谢景衣眯了眯眼睛,猛的拍了一下谢景娴的肩膀,“哈哈,阿娘阿姐,放宽心。这个总比别人不要,扔掉的好。”
谢景娴被她拍的一个踉跄,差点儿栽倒在地,猛的咳嗽起来。
翟氏白了她一眼,“景衣,你别把阿姐擂出内伤来了!什么别人不要的扔掉的,你当那姓文的是个垃圾么?”
谢景衣认真的点了点头,那姓文的一家子,可不就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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