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眼睛嗖的一下看向了谢景泽,见站在站在一颗大树下,正双目亮晶晶仰头看着柴佑琛,一副崇拜模样,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心中松了口气。
还好柴佑琛是只狐狸精,迷住了她哥哥。
要不然的话,不是她吹牛,整个杭州城再也找不出一个比她哥哥还要没心眼的读书郎了。虽然已经遭过徐家一次毒打,但是过了这么久,难免让人有点没有信心。
宋光熙嘴上骂骂咧咧的,但见半天人都没有起来,跺了跺脚,“嗨,咱们去看看,到底无冤无仇的,万一出了设么事,可如何是好?”
谢景衣点了点,她不愿意掺和进刘家姐妹的事情中,但也没有狠心到,希望人死的地步。
说起宴会落水,谢景衣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在宫中,嬷嬷们私下里谈起的宴会上的千层套路。
这落水啊,下药啊,都是鱼死网破的招数,污人自污,乃是最下等的套路,最终的结果,无非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亦或是石头镶上了金,自以为自己个以后就是块玉了。
若是再狠一些,那黄泉路上,就又要多上一条命了。
左右,不是怨偶,就是死鬼。
若是遇到那段数高的,那就有趣了。
初见偶遇,来个不为人知的巧合,撩人心弦;再见,欲拒还迎,让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见再来偶遇,让人以为命中注定;四见,若即若离,让人怅然若失。再放出风声来,有人要登门提亲,那被钓的小傻子,还不屁颠屁颠的送上门去。
把人娶回家了,还自以为自己运气好,娶到了神女,好一个姻缘天定!
谢景衣想着,已经到了河边,这里已经挤满了人了。
那湖中,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穿着红色绣金长裙的姑娘,她的手上戴着一支孔雀簪,看上去异常的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