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站上接工作毕竟还是不□□稳,柏坠摩挲着手指,他们公司的老总,不就是阮沁的哥哥向枫?
天色暗沉,柏坠又做完一单,揉了揉酸胀的手腕,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楼下看了看。
家里又没粮了,白天他本来是有时间去外面囤食,不过……
柏坠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他拿着钥匙拉开房门,看见门边丢着一个灭了的烟头。
最近有人在跟着他,他不是没有感觉,少有的几次出门,回头都能在人群中看到一两个熟悉的身影,可笑他们还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
前几天他忙,没空来解决这事,现在也是时候该好好算算账了。
他握紧了手中的手机。
今晚的月亮是圆的,月光很亮,熟悉的路线,柏坠从便利店出来,在超市旁边看见了五个男人蹲在暗处,烟头忽明忽亮。
好似重演着那天的场景,不同的是这回柏坠没有买关东煮,对方也不是在马路对面,人数还多了两个。
柏坠双手揣在兜里,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身后五人丢掉烟头悄声无息的跟上。
又走到了拐角口。
柏坠停住脚步,把手提袋放在墙角,慢里斯条的扯了扯衣角,他回过头。
“呦,挺巧啊,又碰上了。”五人不躲不避,大大咧咧的走上前。
“这回可不会再让你跑了。”说话的人语气阴森。
他们也不像上次那样先装模作样的找事了,反正这片没有摄像头。
柏坠清冷的嗓音没有半分的慌乱:“是谁让你们来的?”
“关你什么事,就是看你不顺眼。”
柏坠眼睛一眯,看他们撸起袖子就要上前,他道:“等等,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连续蹲我两次,这几天还一直跟踪我,为什么?”
“说了,就是看你不顺眼了,妈的哪来这么多废话。”
“这小子在拖延时间,都给我上。”
柏坠脱下外套,往手提袋上一盖,露出里面的白色短袖,他一改之前扯皮的态度,放肆的一扯嘴角。
“上赶着给你爸爸练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五人这回学聪明了,手中都拿着钢管,但这样做反而给柏坠行了方便。这具身体力量不行,柏坠就以快和干脆为主,借力打力,五个人围着一个人,那也不是完全的占优势的。
比上次多了五分钟,柏坠喘着气,用手背擦了擦快流进眼里的汗水,他丢掉手中细长的钢管,钢管发出砰砰砰的声响,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住。
柏坠捡起外套,打开手机报了警。
地上五人还没完全晕过去,就是没有力气站起来,在等待警察来的期间,柏坠在某个人身边蹲下。
“你们领头的,是谁?”
地上的人不说话,柏坠起身,踹了一脚他的小腿骨,那人抱着小腿哀嚎一声。
柏坠声音冷静:“是谁?”
“是我!”他还没说话,另一道声音就插了进来,“你想怎么样?”
柏坠到说话那人面前,在他身上摸出手机,把亮屏的手机放到他眼前:“开锁。”
那人憋屈的把颤抖着手指用指纹打开了手机,柏坠翻看了一下他的通话记录,空空如也,短信记录除了10086,也没用其他的信息。
群伙作案还挺谨慎,柏坠冷笑一声,把手机塞进他的口袋。
六人被带进警局,柏坠把在超市买的东西放在脚边,面前坐着一位警官,他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他们身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柏坠顿了一下,点头:“是,但当时是他们要来攻击我,我才动的手。”
他把手机拿出来:“这不是第一次了,我留了个心眼。”
一串两分钟时长的录音从手机里播出来。
审讯室里,男人和警察对坐,男人一口咬死是柏坠先惹事。
“他惹事?他一个人来招惹你们干嘛?”
“这我哪知道啊,就是看我们不顺眼了呗。”
“你态度端正一点啊。”
“哎不是,我说警官先生,现在我还受着伤呢,他一点事都没有,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我怎么还态度不端正了。”
有人敲了敲门,暂且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警官拿着手机进来,“听一听啊。”
一段录音播完,男人脸色铁青。
警官道:“我跟你说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老实交代,你不松口你那些兄弟也会交代。”
他们是这一片的混混,闹事经验丰富,每次打完就跑,这回在柏坠身上载了个跟头。
他立即改口道:“是,我们是去找他的,但我们也没打他啊。”
“拿着钢管过去,你们是想干嘛啊?啊?”
……
在警局待了一个多小时,有警官过来对柏坠说明了情况。
五人都交代了,他们说是因为柏坠上次把关东煮倒在了他们身上,怀恨在心,才伺机报复。
几人被扣留了,柏坠可以先行回家,他谢过了警察走出警局。
这几人盯了他将近十多天,今晚柏坠是故意让他们找上来的,对于上次弄脏他衣服的借口,这种话骗骗不知情的人也就算了,不过柏坠没有过多的纠缠。
他掏出手机一看,上面有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电话,是之前他用五人当中头儿的手机拨过来的,他们不说,他难道还不能自己查吗。
柏坠扯了扯嘴角,他手中提着袋子,一手搭在外套兜里,手臂有一处青紫的印子,相较于五人鼻青脸肿的模样,他这可要好太多了。
他一步一步往回走,路灯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不洗白不洗白不洗白!
你们瞅我前几个世界哪次洗白过对头是不
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