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之前用的力道过大,被这么一推,一下子跌在了马路上。手往后一支,便被粗糙的路面搓破了皮,莹莹冒着血光。
旁边的男人已经站起身,没拿着酒瓶的一只手在身侧紧紧握了拳,却终究没有伸手去扶她。
傅泽以背对着那小巷子口,巷子中藏着的人缓缓探出头,见这情形,拿着手机拍了好几张。
那人看着照片,皱起眉。
二少爷的行踪倒是记录的清楚,只是可惜,一直等了半晌,也没见二少爷挪开。可惜没拍到那个女人的样子。
陆晚陡然面对这样的情形,大脑还没做出反应,一双眼里已经盈满了泪。再说话的时候,已隐隐带了哭腔,只是说起话来不肯示弱:
“好,好,傅泽以,好样的。我滚,我这就滚。”
男人手背上的青筋显现,别过眼,绝计不肯去看她那泪光熠熠的眼睛。却仍是嘴硬着说:
“滚啊,别让我再看见你。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你真以为老子离不开你了?”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陆晚只觉得怎么忍着也没有用,眼中的泪珠子还是没出息地大滴大滴落下,她疯了似的去打开自己身上背着的包。手忙脚乱之下,好不容易才翻出来一盒葡萄糖,她想也没想,扬扬手中的盒子,一把扔到他脚下。
“咔嚓”一声。
盒子中的玻璃小瓶子,碎了千千万万片。
而拿着酒瓶子的男人,还在对这儿地上千千万万片的碎片,怔怔出神。
***
陆晚几乎是哭着打到了车,又哭着对司机师傅干干脆脆地说:
“师傅,麻烦您,最快的速度去机场。”
司机师傅见这姑娘哭得这么伤心,像是着急去什么地方,便好意提醒:
“姑娘你这是要出远门,这里离机场挺远的,但是高铁站很近,估计五分钟就能到。”
“好,”
坐在后座的陆晚连连点头,她要现在就走,立刻、马上就离开这里。
傅泽以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不要再想见到她了。
她永永远远,也不想再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