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卿还想多说几句，可看了下时辰，的确要上课了，夫子严厉得很，迟了就要挨板子，他便只得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顾长乐转身回了课堂，却发现刘毓等人正围在顾长绵的位置上，她眉心一皱，走上前去。

“怎么了？”

听见她的声音几人都回过了头，刘毓见到她得意的一笑。

“顾大姑娘，这可不是我故意难为她！我这走的好好的，她却朝我衣裳上泼了墨水，想是为了刚刚的事报复我吧。”

说完又转头看向地上的顾长绵，冷冷一哼，眼里满是不屑。

“哼！贱人！”

几人见顾长乐过来，给她让出了一条路，顾长乐正好看见跌坐在地上的顾长绵，衣裳上有许多墨水，就连头发和脸上也有一些。

而反观刘毓，却只有裙角沾染了些。

“刘大姑娘不是说五妹妹朝你泼了墨水，怎么反倒是五妹妹身上更脏了些。”

刘毓扬起一张高高在上的脸，嗤笑出声。

“她朝我泼墨水我自然得反击，难不成我会任由她欺负吗？”

顾长乐上前扶起顾长绵，顾长绵眼里隐隐有些水雾，看着顾长乐直摇头。

“大姐姐，我没有。”

顾长绵生的温婉，一张瓜子脸很是精致，双眼带着水雾，楚楚动人，让人不由得生出一种保护欲。

刘毓生的要壮实了些，她看不惯顾长绵，不仅是因为身份，也还有这个因素在。

“狐媚子！哭给谁看呢，还想抵赖，刚刚这么多人可都看见了！”

“顾大姑娘，你若不信可以问问她们，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周围的人一听，纷纷禁了言，顾长乐她们不能得罪，但是顾长绵可以，顾长绵还是刘毓之间，这个选择并不难。

沉默代表默认，顾长绵低下头，眼泪掉在了地上，她知道，她们不会为她作证的。

顾长乐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五妹妹，你来说，刚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