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兜里抽了一个烟盒出来,雪白如玉骨的指尖,夹着一根女士香烟,未点燃,“我就不去了,那种场合我不喜欢。”
陈茜然的睫毛很长,一颤又一颤,像个小白兔,“可是我很想去,但是只有我一个女生,我挺怕的,江词姐,你去吧……”
小姑娘的眼神过于楚楚可怜了。
江词没搭话,指尖的眼在她面前晃了晃,“介意我抽一根吗?”
陈茜然小脑袋如拨浪鼓地晃了晃,“不介意!完全不!”
她轻笑,没有点燃,别人都不介意她抽烟了,她又怎么好意思拒绝一个可怜小姑娘的乞求,声线如清酒般,醉人,“那好吧。”
顿然,陈茜然眉眼喜笑颜开。
另一边。
“肆神,今天晚上陈导请聚餐,你去吗?”费忏问道。
倚在一处的男人,被白炽灯渡了一层光华,寐着眼,闭目养神,漫不尽心的模样,又慵懒,又清贵,周遭的事物都因他一人而失了色彩。
费忏和乔肆也算是熟的,同期出道,但他如今才刚刚拿下国内新人奖,乔肆已经在国外揽下了奥斯卡终身奖。
他惜字如金,淡薄极了:“不去。”
费忏倒是不意外,他有些不死心地道,“这期嘉宾除了你都去,你确定不去?”
除了你都去。
嚯。
看来她也去。
乔肆合拢的长睫微微睁开,眼尾处流连一丝倦懒,薄唇翕动,“却之不恭。”
费忏:?
他本来是抱着,他还要至少费一番功夫的,而且还不可能同意那种可能,谁知道下一秒,肆神居然直接同意了。
所以,他这算是被神明眷顾了吗?
但此时费忏并不知道,他是沾了某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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