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为他好的吧？

“我的意思是，你还不如送给我！”好了，现在真话出来了顾欣溶紧皱着眉，眉头紧地完全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愣了一下，程白大笑：“放心吧，那钱不会让她白拿的，那是给她的安葬费。”这话他原本并不想说给顾欣溶听，可是到现在了他也就没有必要瞒着了。如果顾欣溶阻止，他还是会这么做。

呆呆的看了程白一眼，顾欣溶居然咧开嘴像个傻子一样笑了：“谢谢你！”

程白的瞳孔一阵紧缩，脸上闪过一阵不自然，顾欣溶不是第一次对他说谢谢了，可是每次都让他的胸口满满的，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微偏过头掩饰住情绪，程白低声问道：“你怎么不替她求情？我以为你还是挺善良的。”

这话里多少有些讽刺的意味，话一出口程白就就后悔了。每次都这样，明明不想这么说的……

动动嘴唇，他想要解释，但最终还是将下巴扬起。他程白说出口的话，从来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嗯。”顾欣溶点头：“我也以为我自己很善良，但是善良的人永远都受欺负。现实告诉我，要善良，但不能善良过分。我不是唐僧，我的身边没有孙悟空保护我，观音菩萨也从来都不存在，而上帝就更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