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一下,月夜见尊,无意冒犯,但是……您是否太过高估那个内线的能力了?”月夜见保持这个样子已经好几天了,而绵月依姬一直都看在眼里,“以您的力量合我姐妹之力,即使是妖怪闲者八云紫也足以击溃,难道这都不足以与之为敌?”
“你不懂的,依姬……罢了,我就给你讲个故事。”月夜见停止了继续书写一些自己都知道只能当废纸扔掉的计划,“先坐吧。”
“是。”依姬坐在了侧面的椅子上,打算听听自己这位睿智又强大的顶头上司到底想讲述些什么。
“人……无论是哪里的人,月都人也好地上人也罢,都是天生就分三六九等的,什么所谓的生来平等,只不过是用来蛊惑大众的谬论而已。”月夜见这里所说的人当然不是指人类,而是指所有有高等智慧的生物,“最低等的人,被称为庸才,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地方,干什么事都很平庸,这种人在哪里都是最多的。”
“而在庸才之上,有这么一些人啊,在某些方面拥有先天的优势,做这些方面的事情的时候,就比庸才要强,这些人,被称为人才,这种人相比庸才当然是少得多,但是对比总量也不算太少,大概有十分之一吧。”
“人才再往上,那就是天才,他们比人才更强,或者是并不是只在某一个方面才有优势,或者是在那个单一层面上优势巨大到可以蔑视人才,这都无所谓,这些人就是天才,你,我,还有丰姬都差不多就是这个层级,你所知道的八云紫,还有永琳,同样也属于这个层次,一般来说,这三个层次构筑了社会,它们层次分明,但却又不脱节,庸才并非就无法超越天才,一个努力的庸才是有可能超越一个不学无术的天才的,而如果这个庸才把努力的过程提高到了几十倍,那么即使是努力的天才都可以被超越,这就是常说的笨鸟先飞,然而……这却并不是绝对成立,因为就算是天才,也有追不上的东西,虽然强大,但毕竟还是凡人”
“您的意思是……在天才之上,还有一个等级?”依姬觉得自己好像明白月夜见要说什么了。
“没错,我不知道其他地方怎么形容,但是我将这种人称之为鬼才。”月夜见叹了口气,“即使是天才,如果不好好锻炼自己的天赋最后还是会泯然众人矣,然而鬼才不同,这种人,不需要任何的学习,不需要任何的努力,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获得最顶级的天才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的目标,无论天才多么努力追赶都无法望其项背,就好像玄幻小说一样,等级分为十级,庸才到达十级需要一百年,而且大部分人达不到,人才到达十级需要八十年,一半人达不到。天才需要三十年,少部分人达不到,而鬼才……天生十级,如果说庸才人才天才都属于凡人,那鬼才就是怪物,是凡人的天敌,这中间的差距,是根本无法弥补的沟壑。”
“该不会……这个内线……就是……”依姬已经开始理解月夜见为何如此纠结了。
“不……并不是……即使是他也未能到达这个层级,但是,他却是最接近这个层级的人,他与生俱来的东西虽然不是一切,但却是大部分,真不知道这宇宙抽了什么风才会孕育出这种怪物……”月夜见英雄一世,能让她看中的人屈指可数,而能让她愁眉苦脸的人可能都不到五指之数,而这些人全都在幻想乡,“依姬,你要记住,事情,是可以计算准确的,但是人,永远无法计算精确,而怪物……根本就无法计算,当你觉得你已经将一个怪物计算清楚的时候,那恭喜你,你已经落入了怪物的陷阱,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