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实话啊。”辉夜不明白永琳为什么摆出一副日了椛椛的表情,“秦钺炀不弱吧。”
“不弱,虽然我用那次所谓用了50%的出力只是单纯弓术上的50%,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挡的下来的,何况他也没穿着盔甲。”永琳对于力量还是认可的。
“然后呢,他长寿吧?”
“他要么是不死人,要么是更古老的东西,那是肯定的。”
“他有钱吧?”
“他说他有好几条金矿。”
“他好相处吧?”
“人之里的人都这么觉得。”
“他有房产,而且还掌握着可能超过月之都的科技,对吧?”
“我无法反驳。”
“那不就结了?”辉夜终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还有什么觉得不行的地方吗?”
“可他跟藤原妹红……”
“火鸡?这事跟火鸡有什么关系。”辉夜又不明白了,“火鸡是火鸡,秦钺炀是秦钺炀,我也不能凡是认识火鸡的人都不给好脸看吧,要说认识,永琳你不还认识她呢么?”
“……”这次轮到八意永琳说不出话了,“抱歉,公主大人,我没想到您的心胸这么广……”
“你的意思就是我心眼小呗?”辉夜不乐意了。
于是,永远亭迎来了新一轮的争吵,当然,这些是不可能有人告诉我了,就是有人告诉我我也没心思听了,我特么失眠了一个晚上,就因为铃仙那一吻。
“呃……天亮了……”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从床上坐起来,“该上班了……”
洗漱完毕,我又跑到花店……接着发呆了……
整整一个上午,没客人的时候我都在发呆中度过,不少来买花的人都问我是不是病了,我除了微笑还能做什么表情?
中午,我没吃饭,反正也没心思。
下午,老板突然出现在了花店。
“秦钺炀。你……”风见幽香看见我的样子,把原本要说的话收回去了,改成了另一句,“你要死啊?”
“没,我活的好好的。”我动也没动,用盆腔共鸣发出了声音……靠,老子特么什么时候有盆腔了!
“随你怎么搞,别给我死在屋里就行。”大老板丢下这么一句,上楼去了。
一直挨到晚上,我刚觉得自己缓过来点,西斯特姆就来了消息:“sir,有河童拜访。”
“谁啊?”
“来者自称河城荷取。”
“我马上回去。”
正事来了,我也差不多该恢复了,至于铃仙那个吻,我就留着被窝里偷着乐吧。
这么想着,我总算是勉强恢复了正常,而当我赶回家的时候,客厅里坐着一只绿坝娘(大雾)。
“你好,秦先生,不请自来还真是冒昧了,我是‘河童重工’的总负责人河城荷取,叫我荷取就行了。”绿坝娘见我进屋立刻站了起来打招呼。
“我听说过你,既然都让我直接叫名字了,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就行,荷取。”我示意她坐下,“现在,我们来说说正事吧。”
“其实是这样的……”荷取开始说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