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他要挟杀她。
两人对视,横眉冷对,僵持了半刻钟。
他的眸光从凶厉血红慢慢变得温柔如水,手有气无力的落下,声音很轻,无风无波,“还知道回来。女人,你为什么要逃走?本王对你不好么?你想抛下本王不管了么?”
谁要逃走了!把这么有权有势的饭票给踹了,那她就是傻子一个。
问题是,她眼前的暴力狂,真是一个极品!还有点幼稚啊!
她扶额汗颜,这个男人控制欲太强了。
残暴狠辣的臭脾气一点没变,不过,不凶的时候,轻言细语的说话,感觉好温柔。
她哆嗦了下,暴戾凶残可怕惯了,温柔讨喜起来的样子又太瘆人。
自己不过出去了几天就这样,要是出去十天半个月,那他不会把地都给掀了找她!
这好像太过了点,必须调教正,免得他再做出惊天动地的歪脖子事,连累她连门都不敢出。
“喂,景凤羽,我告诉你,我不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要管着!不就出去溜了个弯,走远了点,你就拆人家房子,至于把人揍成那个样子?”
“他们自己动的手,关本王什么事?房梁上的瓦,你哪个眼睛见我碰了?”说得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样子,一脸的慵懒之态,好像他真被冤枉了一样,还委屈得很。
“书姑娘,殿下,殿下的确没有动手,我们成这个样子,就是相互这样,就是相互打的。房子是专业拆迁队给拆的,和殿下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不知何时夜祭也回到了客栈,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委曲求全的替景凤羽说话。
站在门口的他,逆光中依然能辨出,那张肿得跟猪头的脸,笑得一脸的滑稽,谄媚,还不停地比划着,大自己的脸,“嘿嘿,书姑娘回来了,哈哈,得庆祝一下,我买了三岔街口,那武大狼鸭脖,你最喜欢吃的,嘻嘻……”
真是无语,主子是极品,下属更是极品。
“流枫呢?”她问。
“哎哟呦……哎哟呦……书姑娘,我在这……哎呦呦……”楼上传来一阵呻吟声,看样子真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