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抿唇淡笑没说话,余光扫了一眼胳膊上的手,这姑娘是要把自己的手臂摇断吗?
岁岁也笑了,“浅浅,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贼精。”
骆天雪扭头好奇道:“清浅以前也这样厉害吗?”
“那必须的。”岁岁骄傲的扬起下巴,仿佛被夸奖的人是自己,“浅浅当年在学校也算是风云人物,多少人嫉妒她的才华,背地里使小手段,最后还不是被打脸!”
“哇塞!清浅真的好厉害啊!”骆天雪一脸崇拜看向林清浅。
林清浅:“你别听她吹了,只不过是有人说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骆天雪眨眼,好奇地问:“谁呀?”
林清浅薄如蝉翼的睫毛微颤了下,没接话,“岁岁快点,发型做手推波浪,我去借个熨斗。”
说完不顾骆天雪一直在问谁,走出了化妆间。
其实她最初也没有这样心眼,那时候她刚从虞山来到兰市,不管是在江家还是在学校都格格不入。
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她每天除了跟着江砚深就是一头扎在学习里。
后来学校举办设计造型大赛,她报名参加了,一路进了决赛,结果总决赛前一个小时她借来的衣服被人泼了墨水,她又气又急,找老师找师父想要讨一个公道。
没有人理会她,师父说:“这才是你人生的第一堂课,自己的东西都守护不好,又有什么资格怨憎伤害你的人。”
她抱着被泼了墨的衣服回家,在房间里哭了一夜,连晚饭都没有吃。
晨光熹微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穿着白色衬衫黑色休闲裤的男人将托盘放在她的面前,转身之后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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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我们狗男人除了狗,其实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