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后半场,林清浅几乎没有说过话,也没有理会陆秦商用着“你到底给阿砚下了什么蛊”的眼神凌迟。
回去的路上她依然临车窗而坐,侧头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逐渐像是被什么迷了眼睛,缓缓的落下长睫。
江砚深的视线从她白皙的脸颊落在玲珑的耳贝再到弧线优美的天鹅颈,最后锁定在黑色小礼服上瓷白的小手。
指尖几次缱绻而动,最终还是没有去牵她的手。
车子缓缓停下,林清浅没有等司机开车门,直接下车,步伐急速的往楼里走,仿佛身后有什么追赶。
“浅浅!”江砚深叫住她。
林清浅的步伐猛然顿住,单薄纤细的身影在黑夜里站的格外笔直,宛如寒冬里盛放的一枝红梅,幽香傲骨。
江砚深下车,“你不高兴?”
林清浅回头看向他,清澈的眸子里东西比月光还要凉薄,“我为什么要高兴?”
江砚深蹙眉,到嘴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耳畔就响起她嘲弄的声音,“现在整个兰市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下个月会举办婚礼,你如愿以偿的让我不能再提出离婚两个字。”
他这一手釜底抽薪,真的是将她逼到绝境。
江砚深沉默,亦是默认。
自己的确是在用这样的方式逼迫她放弃离婚的念头。
林清浅绯唇挽着淡淡的不容眸底的笑,“江砚深,你永远都是这样,以自我为中心,从不会在意身边的人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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