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刚要说话，才发现门口的人。

“额……你回来多久了？”华笙有些尴尬。

春桃和银杏双双回头，看见姑爷，赶紧起身找借口下楼。

“从你刚弹时候开始，就回来了。”

“我就是弹着玩。”华笙赶紧起身，收起古筝，确实不太习惯这种被男人用那种眼神注视的感觉。

“今天怎么这样有雅兴？”江流温柔的开口。

“晚上看了一些武侠片，突然听到这曲子，就瞎弹了一会。”华笙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往下摘着拨片。

“很好听。”江流赞道。

华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低头也没吭声。

“阿笙。”

“恩？”

“你后悔吗？”江流忽然问了她这样一句。

华笙停住手中的动作，剩下还没有摘完的拨片，抬起头看了看他。

他的眼神，和平时看起来是有点不太一样的感觉。

“什么后悔？我没明白你要问什么？”

江流将外套随手丢在门口的地毯上，一步步走进来，靠近她。

“阿笙，如果那一日，谢东阳没有逃婚，也就没有我们后来的相遇，如今你在我身边过的可好？可曾后悔入我江家门？可有想过如果当初按照原计划，跟谢东阳结婚，会不会比现在还好？”

江流最后问完这句，跟华笙的距离只有十几厘米，华笙似乎连他的喘息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说实话，这样的江流，让她微微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