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点。”
“没事,姐姐你继续吧。”他咬牙,神色坚定。
为了分散他疼痛的注意,赵瑶随口就问:“怎么说你也是周王之子,怎么会落到这地步?”
难道是周王私生子?
不过这话赵瑶不好问出口,只等着他来解释了:“六年前两国战败,除割地赔偿外,秦国还附加了一个条件,将周王之子送入秦国为质子,以示称臣。”
他的语调清冷,好似在讲述一个于他无关的故事:“我的母亲身份微薄,周王根本不知世上还有我和母亲。大难临头了,周王不舍得他的嫡子,就匆匆册立我母亲,封我为公子,送入秦国。”
六年前他就来了秦国,那岂不是说这些年来他都......
赵瑶手上一怔,动作有些重了,姬忽痛地闷哼几声。
若是没感觉错,方才她不小心碰到的地方好像是......难道不光后面,前面也受伤了?从瓶中扣出了大块药膏,涂抹在他那里,又问:“那接下去,你有什么打算?”
“那个畜生!”他冷冷地笑了,眸中尽是冷厉之色,“我总有一天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瑶最怕的是,他一时会想不开,既然他有打算了就好。
姬忽趴久了,转过了身,瞥到了那个还站在那里碍眼的阿错时,忽然眼中闪过一抹算计,伸手挪动了下。
不过一会儿,那被子就顺势滑落了,自然了,他莹白如雪的身子也映入了赵瑶的眼帘。就在她还震惊之余,姬忽红着脸,羞涩地埋入枕间,有意无意地撅着圆润的小屁-股,小声地说着:“姐姐不是说不看的吗?姐姐你.....好色啊!”
好色?呃,是啊,尤其是她的手还握着他的那根小萝卜......
不对,她是在上药,正正经经地上药!
扬起手掌,啪的一掌拍在他白嫩的臀-上:“让你乱说!趴好,还有一点就好了!”
他埋着脸,身子微微颤抖,发出了猫儿般的低吟:“好疼......”
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他干脆把头抵在枕间。
那些青丝顺着他的动作温柔地滑到一旁,他纤细瘦弱的身躯一览无遗。不似成年男子的那般坚硬,他的身躯,带着股柔软和青涩的诱-惑。宽肩窄腰,双腿修长,和私-密处干净白嫩的鸟-儿......
他微侧过头,黑发垂落中,他妖冶的面容白皙得好似透明,眼含薄雾,迷蒙地凝视着她。被那样眼神媚-惑着,赵瑶只觉血气上涌,也不知怎的,浑身就开始热了起来。
加快了动作,胡乱地上好药,下榻帮他重新盖好被子。
阿弥陀佛,再这样下去,她是迟早会被勾了魂的。
他伸手,轻扯着她的袖子,仰望着她:“姐姐,你不多留一会儿吗?”
“不成了,明日赵国使节来访,宫中会有宴会,我也要去。”见他失落地低头,赵瑶放低了声音,“我不方便照顾你了,你身上的伤没好,我派个奴隶来。”
他不语。
“这次不能任性了!”
他抬起纤长的羽睫,点头,随后又指指阿错:“就让他留下来吧。”
“你确定?”他好像挺不喜欢阿错的。
眨眨眼,回答地乖巧:“不想再劳烦姐姐了,就他吧。”
赵瑶点头,觉着这样也好,再调来奴隶的确麻烦,和姬忽说了会儿话,就回寝宫了,一时间,这宫内就剩他们两人。
姬忽懒懒地勾勾手指,唤来了阿错,神情高傲。
“公子有何吩咐?”
“无他,只是想告诉你件事,姐姐是我的。”姬忽一收笑意,妖冶无双的脸庞尽是冷光,他不着温度的眼盯着阿错,靠在双臂上,慢条斯理地说着。
阿错低垂着头,面无表情。
嗯,不错,这才有像奴隶的样子了。
不过这些奴隶心思狡猾,不给些警告是不成的。
嘲弄地扫了几眼,他的语意森冷:“哦,回去后,顺便也告诉姐姐宫中的人,少打她的主意,若是不介意成为我手下的亡魂,倒是可以试试!”
阿错怔住,这个公子忽,与方才在公主面前的温和,简直判若两人!
他低头,应道:“是。”虽说公主现下为人和善了不少......脑中不知为何涌起了浴池的那一幕,公主命人送药过来,可就如阿容说的,公主毕竟是公主,他不会存那样的念想。
姬忽淡淡地‘嗯’声,其实贵族之中,养个漂亮的奴隶,实在是见怪不怪,因为他们不是人,只是取悦主人的工具。
但眼前的这个男奴不同,没有戴上最沉重的枷锁,这点就足以让他介意了——说明姐姐失忆前,很是宠爱这个奴隶,因为伺候主人时,那道枷锁就会扰了兴致。
眼下只要这个奴隶别生他念,主动勾引姐姐,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时他想起了什么:“扶我起来。”
“可是.....”阿错有些压抑,公子忽的伤不是很严重吗?
姬忽牵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点伤算什么?明日宫中有宴会,我又怎能不去?”他是很想看看秦王的那张嘴脸,想让他生不如死,躺在这里又怎么成?
自然了,宴会上,还有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上药,你懂的,素不素很se啊?
看我多大方,将近4000字都没有砍断啊啊啊
哼唧,论家素好人!!!!!
所以娃儿们,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