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轩依然不动声色,又和人家拉起交情,问人家这一路从南方来是走水路还是旱路。这卖家说是走水路,当下两个人又聊起路上遇到的各种见闻,这个卖家皆说得头头是道。常轩心下疑惑渐渐散去,这茶喝完了,银子也就交割了。
之后的几天常轩很是兴奋,整日晚上拿着算盘琢磨,这批缎子应该怎么怎么卖,可以赚回多少银子。阿福低着头做针线,听着他念叨这个,耳朵倒是要生茧了,后来禁不住笑出来:“你再这么念下去,将来咱家孩子怕是一出来就会算账了。”
常轩很是得意,走过来环住阿福抚了番她已经六个月大的肚子:“回头弄几匹缎子来,也给你做几身好衣裳。”常轩想着如今都五月了,眼看就要入夏,用新近的那批缎子做夏衣必定好看。
阿福倒是不需要什么衣裳,不过她听常轩这么提起,不禁道:“那些缎子拿来做衣裳若是合适,不如你回头给我拿几匹来,我去送给府里几个要好的姐妹。”
常轩自然是应了,阿福想了想又说:“你再挑上几匹颜色稳重一些的,我送给林嬷嬷用。”
常轩连连点头:“应该的,回头我给你拿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