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迪智经商场,战场,官场,自然酒量好过她。
酒过三巡,苏若瑶醉倒,喊着“再来一杯”,趴在了桌上。程迪智也醉了,但脑子还算清醒,只是这白酒确实够劲,让他走路也不顺畅。
他将苏若瑶扶上床去休息,只觉她柔若无骨,芳香迷人的醉态摄人心魄。还未变凉的季节,她穿得单薄。醉着,直摇着他“再来一杯”,身心全乱,鬓云乱洒,酥胸半掩的美态醉态,无所顾忌地在他怀里。
他们乱性了、、、
早上卯时醒来,苏若瑶哭了:不恨谁,只恨自己没有警惕,程迪智怎么可能会没有它意地来帮助自己呢?原来是为了一个色字。
她没有破口大骂,只是心里的悔意和执拗,让她觉得羞于见人,不如去死,了断残生。
程迪智无法解释什么,事情已如此,何须解释,他只有抚着她光洁的背:“我不会让你没名没分的在这里。”
苏若瑶只是哭,想着如何去死。
在外玩耍回来的苏若琪看到了这一幕,本来就神志不清的苏若琪,此刻就认定了程迪智在欺负姐姐苏若瑶,就拿起了扫帚,把程迪智打了出去:“滚,不要再来了。”
第二日,待妹妹睡了后,苏若瑶泪如泉涌,也没有心思去浣衣房做工。想来想去,想到这样出卖自己的肉体,干脆结束了昨夜的耻辱,又想到了无人照料的妹妹,犹豫中踏入了莲池,正好遇上程延仲救了她。
可程延仲是程迪智的长子,又能帮自己什么?所以她只有离他远远的。
程迪智偶尔来过一次,是来道歉并安排苏若瑶的一生,但是苏若琪没有好脸色,瘦黄的她再次用扫帚赶走了程迪智。
苏若瑶在府中也是痴呆的,干活也不勤快了。和她一起浣衣服的丫环们知道她们姐妹住在有鬼魂出入的惋春园,也没有人安慰她。
那个叫彩霞的反而取笑她:“苏若瑶姐妹遇鬼了,太晦气,用这洗衣裳的脏水,去除你身上的晦气。免得我们被传染。”彩霞泼了一瓢洗衣服的水在苏若瑶身上,然后哈哈大笑。
苏若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反抗彩霞。自从来到程家浣衣房,这个彩霞就是这样对她。
浣衣女中有一个名叫朝霞,挺同情苏若瑶,最看不惯彩霞仗势欺人:“彩霞,你怎么泼水在苏若瑶身上呢?太过分了吧。你自己平日里受了委屈,就拿懦弱的苏若瑶撒气,你算什么啊,不就是有个姨娘做大夫人的跟班吗。我看你也只敢欺负苏若瑶。”
彩霞不甘示弱:“谁说我只敢欺负苏若瑶,我还要让你没好日子过呢,你给我看着,朝霞。”彩霞拿起洗衣的皂粉飘在朝霞身上。
朝霞也动手了,拿起洗衣的棒槌就打。两个姑娘快要打起来了,被其她洗衣女来开了。苏若瑶连忙来道歉。
苏若瑶被罚洗彩霞的那些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