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一起搭伴儿,开始欣赏和品评乾国的建筑艺术风格。
看着看着,就又一拍即合,来到一个景区,普通的景点错过就算了,最有名气的那个景点肯定是要打卡的。
“辛苦你了。”郑凡一边走一边说道。
“不辛苦,真的不辛苦,主上,这些事,看似杂乱难以处置,但只要刀在自己手里,再困难的问题,其实也就简单了。
一如,燕皇马踏门阀一样,刀在手,门阀之治数百年的顽疾,也就说剃就剃掉了。”
“是么?”
“的确如此,滁州城,还是要丢出去的,大军还是得继续南下的,所以,在这里布置些什么,会起到什么效果,其实都存在着太多太多的变数,本就带着极大的碰运气。
此时投靠燕国的乾奸,说不得等我们jūn_duì离开后,又会马上反正。
属下所做的,包括赵九郎那个册子里所做的,无非是为之后的第二轮做一个铺垫罢了。
滁州城经过这一波后,至少,下次燕军来临时,他们的抵抗意志,会小很多很多。”
“你办事,我是放心的。”
“属下也留意了几个位置和几个家族,倒是可以在之后深交一下,说不得日后可以发展发展,不过,这也都是说不准的事,权当随手布置几手聊胜于无罢了。”
“嗯。”
就快走到福王府时,发现前面传来了叫嚷声。
“直娘贼,还摆王府的架子,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里此时,是大燕的天下!”
一个大舌头在用力呼喊着,一听就是喝多了的样子。
郑凡和瞎子等人走了过去,福王府门口,福王世子和府内的一些家丁正阻拦在门口,而在他们面前的,则是四五个身着甲胄的镇北军军士。
“快让开,老子要进去看王妃,老子要看看王妃到底长什么模样!”
那个军士在不停地叫嚷着,其身边的几个伙伴似乎是在拖拽着他。
否则已经被解除掉所有侍卫的王府,紧靠这些手脚都在发抖的家丁,怎么可能拦得住这些镇北军军汉?
最重要的是,他们怎么敢去拦?
眼下的滁州城,可是有数万镇北军在呢!
就算是福王世子,在此时也是一脸羞怒,却不敢摆出什么世子的架子来训斥对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谓是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郑凡一挥手,身侧的翠柳堡甲士直接蜂拥而上,将福王府大门这块区域给围住了。
那几个镇北军军士先是一愣,就算那喝醉了的刚刚还喊着要看王妃的那名军汉,身子也忽然哆嗦了一下。
当郑凡走过来时,四个军士中,三名军士马上单膝跪下:
“参见郑守备!”
郑凡虽说是外来户,但本身官位在这里,同时,李富胜在明面上就已经表明了对他的看重。
那些游击将军在郑凡面前摆摆谱拿一拿架子还可以,但这些普通的军士可不敢在郑凡面前有什么不敬。
更何况,他们本就有些心虚。
终于,那个说酒话的军汉似乎也清醒了一下,跪了下来,但身子还是有些摇摇晃晃。
“拔营之时,擅饮酒?”
镇北军军纪森严,行军打仗途中,上至总兵下至普通兵卒,不得饮酒。
“回守备大人的话,我们,我们没有饮酒。”一名军士解释道。
“没有饮酒?”郑凡弯下腰,看着那张醉醺醺红通通的脸。
“大人,我们真的未曾饮酒,只是先前下了巡防之责后,我们的校尉大人送了一些菜肉过来,说是让我们尝尝乾人的风味。”
镇北军,从上到下,都是一群吃货,这一点,郑凡是信的。
“然后呢?”
“大人,送来的菜肉里,有一道菜,似乎叫醉鹅,我这位兄弟,他酒量太差,吃了几块肉后,居然就……就这样了。”
醉鹅?
郑凡愣了一下,
然后再仔细看了另外仨人的脸,确实没有红,也没有醉的印记。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发酒疯的军汉,当真是那种传说中的酒量极差,一点点酒精就能上头。
“还不把他拉走,找几桶水给他清醒清醒,省的被其他上峰瞧见。”
“谢大人,谢大人!”
这仨军士马上扛着这个醉汉离开,事实证明,他们仨要是真想拉也是能拦得住他的,估摸着他们先前也只是假模假样地看着这位袍泽发酒疯,也想看看王妃的模样。
郑凡示意护卫散开,对站在门口家丁后面还身穿孝服的福王世子拱了拱手,
道:
“让世子殿下受惊了。”
福王世子马上推开了身前的家丁,走下了台阶,直接对郑凡作揖拜下去,道:
“多谢将军相助,元年感激不尽!”
“你不用谢我。”
“不,若非将军庇护,我王府女眷,今日……今日……唉,将军,您就是我们福王府的大恩人!”
“你真的不用感激我。”
“将军,切莫推辞,你就是我福王府的大……”
“你爹是我杀的。”
“………”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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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调整作息的第一天,状态不是很好,明天应该能恢复码字状态。
书内出现的任何地名、人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有时候脑子就这样,可能以前知道和听说过或者看到过什么,形成了一些印象,需要用时,就自己浮现出来了,不是龙故意去撞车。
对滁州和岔河的小伙伴道歉,
莫慌,抱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