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着黎枫那张嘚瑟的脸骂了一句。
黎枫却不怒反笑,眉梢微扬,“我刚刚哪句话下流了?说你屁股大好生孩子?还是那句……能顶鸟用?”
“……”
论下流,论无耻,论厚脸皮,论耍嘴皮子,这五年过去,池年仍旧还是他的手下败将。
这家伙倒好,五年过去,不但丝毫没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了些。
“我不想跟流氓争辩,你松手,我把座位让给你,行了吧?”
池年说着,就低头去掰黎枫箍着自己的手。
可无奈,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把他的手掰开半分。
男人与女人的力道,悬殊实在过大。
黎枫轻松的捞起她的腰身,使坏的往自己怀里更亲密的带了带,让她柔软的翘臀,直直坐在了自己高耸的……‘鸟’上。
之后,别有深意的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了一句:“女人的屁股才能顶鸟用。”
靠!
这家伙,果然……
毫无下限!!
池年方一坐上去,就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太壮大,太凶猛。
她想要忽略都难。
小脸儿一下子涨得通红。
可车上人这么多,池年不敢太大声,更不敢有太大的举动。
实在是因为……
羞耻!
羞耻极了!
池年又掰了掰他的手臂,恼道:“黎枫,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老实待着。”
“不老实的人明明是你!”
池年快要被他气死了。
黎枫却是一脸坦然无谓,幽幽道:“你知道我不老实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可不经你两下逗。”
“……”
池年气得七窍生烟。
偏偏,还拿这家伙半点法子都没有。
以自己对他无耻的了解,要闹下去,最后吃亏的一定还是她自己。
因为,论脸皮厚,实在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池年认栽,安分了下来。
心想着,赶明儿她一定不坐公交了,明天要么坐地铁,要么打车,要么就自己开车,再堵她也乐意!
“头疼不疼?”
黎枫忽而问她一句。
没头没脑的,让池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凝着秀眉,疑惑的瞪着他。
黎枫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类似药丸一样的糖果,摊在手心里,“要疼的话,含一颗。这是我找老二要来的,没什么副作用,能缓解宿醉带来的头疼感。”
池年盯着他的水眸晃了一晃。
脑子里,忽而响陆宴北的那番话。
——黎三心里有人,他忘不了他大学时期的初恋女友。
——他的感情世界里,只有两种,爱与不爱。他没有多余的旁系情绪,什么亏欠,什么感动,对他来说那是完全不存在的东西。
“你用不着这么看着我。”
黎枫好似一下子猜准了池年的心思,他棕色的眸仁微沉了沉色,“这药不是特意为你要来的,吃不吃?”
不知怎的,听他这么一解释,池年心里忽而有些莫名愤愤。
“我又没说这药是你替我要的。要真是,我还不敢吃呢!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下药。”
池年说着,从他手掌心里把药拿了过来,取出一颗,送进了嘴里。
“我要给你下药,那下的一定是春药。”
“……”
这个无耻的混蛋!
池年再次被他逗得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
那颗药丸差点卡在喉咙里,没被噎死。
黎枫直乐,“嘴上说说而已,不用这么期待吧?再说了,我要想睡你,需要下药么?你身上哪个敏感点,是我黎枫……唔唔唔……”
黎枫话还没说完,就被池年用自己的围脖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她恼得有些抓狂,“……你给我赶紧闭嘴!”
黎枫好不容易把她围脖抓下来,“臭丫头,你想谋杀前男友啊?捂我一嘴毛。”
池年把围脖重新戴脖子上,涨红着脸,愠怒道:“既然知道自己已经是前男友了,那能不能有点前男友的觉悟?”
“什么觉悟?”
“……”
好得很!开始装疯卖傻了。
“能不能别搂搂抱抱?很容易让人误会,明白吗?”
“谁误会?你?你误会什么?”
问话间,他没松手,反而还搂得更紧了些。
池年觉得自己像在对牛弹琴,浑身满满都是无力感,“黎枫,你不会是还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