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玉毕竟是养身的,细得很,哪能跟他那根比,一进去瞿泽时就哭了,手扯着床罩就哇哇地哭:“老王八,你他妈不知道……”
话骂到一半就止了,李长光捞了起来塞了个枕头到他腰下让他趴着,已经大马金刀地干了起来。
瞿泽时先是被顶进体力的东西顶得喉咙都哑了,等到后面的疼痛一消失点,他就被附上身来的李长光压得连气都喘不匀称了,没有力气说话,就知道流眼泪。
李长光被他吸得紧紧时,扒开了他埋在床罩上的脸,吻着小王八不断流出的眼泪。
都觉得他养了瞿泽时太奇怪了,但没人知道瞿泽时无论床上床上的表现都得了他的心,尽管欠收拾的地方也多,但靠他那两点讨他喜欢的,就够他在他身边呆一辈子的了。
李长光一个多月都在国外,外面形势有点复杂棘手,他一直都是一天二十小时高强度在工作,没有纡解,也就要了瞿泽时两次才觉得稍微尽了点兴。
瞿泽时也是奄奄一息,眼泪流到没有可流之地,李长光喂他参粥他都懒得张口,闭着眼睛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他的腹间,连脸都不愿意抬。
家里管家的也跟着李长光回来了,在家里的下人里,李长光的卧室和书房也就他可以进,粥也是他端上来的,见小少爷不愿意吃东西,李长光干脆以嘴哺食,他在一边收拾着衣物说:“您再惯下去,他性子更野。”
瞿泽时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别人说他好话他能当没听见,说他坏话他立马就不高兴了,这时候他睁开一只眼,饶是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他也不忘朝管家示威:“要你管。”
“我哪敢,”管家把衣物放进衣蓝里,淡定地道:“谁管得了您啊,小阎王爷。”
瞿泽时听着就要爬起来,要把他赶出去。
李长光一看他一骨碌就爬起来了,把碗往他手里放,“自己吃。”
瞿泽时才不愿意拿,就着他的手就喝粥,打算喝完再下去。
他这还光着屁股,李长光拿他没办法,这小少爷比他还百无禁忌不要脸,他只好掀起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这身体是好点了?”管家收好衣服,跟李长光说,“那还按之前的食谱吃?还是请药老再过来看一看,再定?”
“嗯,让他过来一趟。”
“不要。”瞿泽时刚才是气愤,又因为休息了一会攒了一口气才爬起来,这下喝了两口粥又倒下去了,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卷着被子把头埋在枕头上就睡了过去。
他现在睡觉极快,之前醒着也是李长光让他别睡,吃两口东西再睡,现在吃完了,他撑不住了。
粥还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