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樱每每只要沾到他的唇,就会马上范瘾,想要索取更多。
可是正当她想再好好品尝品尝之际,夜南冥便退了回去,郁尘掀开帘子,他先下去,初樱有些不满足,只得回味的舔了舔唇,跟着下去了。
放着好好的后门不走,夜南冥硬是带着她翻墙,好在初樱功力小增,不然定是翻不过去的。
趴在墙上,望着紫玉轩里面,她们面前刚好是紫玉轩的后花园,那株樱花树一如往常,树枝随风轻摆,婀娜多姿。
想当初她出来晟州,一睁眼,便是躺在这樱花树下的,后来得木挽歌收留,才勉强有了个栖身之所。
想到木挽歌,她倒是记起,自己上次不辞而别,过了这么久也没有来跟她说清楚,想必她定是又认为自己跑去疯去了。
“下去了。”
夜南冥今日全然没有高高在上威严,虽说依旧高冷傲娇,却是少见的陪她蹲在墙上。
说了一句便搂着她的腰,跳了下去。
两人平稳落地,初樱心里已经在开始默默的感谢阿觅教了自己这么多本事。
“樱花酿就在那棵树下,你随我来。”
她指了指那棵樱花树,自然而然的拉起他的手往前走。
经过那石桌的时候两人的神情分明有片刻是失神,他们第一次见面,便是在这里。
“就在这里了。”
她指着一块土说了一句,然后兀自蹲下去,伸手开始刨土。
大抵是很久没人松土了,所以她用手有点费劲,夜南冥跟着蹲下来,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一只手挡开她的手,用匕首开始刨土。
初樱当然知道自己的手没有匕首厉害,索性蹲在一旁,看着他刨土。
那如墨的长发借着风轻轻垂落下来,让那张若隐若现的脸在此时看上去愈加好看了。
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捉住那一缕情丝,食指轻轻绕着。
夜南冥看到她玩自己的头发,也不阻拦,继续刨土,很快就听到金属跟瓷器相撞的清脆声音。
“挖到了。”
初樱松开他的头发,猴急猴急的伸手就去刨土,幸亏夜南冥眼疾手快收了刀,不然初樱的手定是要被划伤了。
只见初樱取出一坛酒,打开闻了一下,深深吸一口气,一脸的沉醉,“好香啊。”
说完又递到他面前,“你闻闻。”
夜南冥凑上前只是轻微闻了一下,不以为然的回了一句:“还行。”
见他这般云淡风轻,初樱瘪了瘪嘴,哦了一声,又极不情愿的问,“一坛够不够?”
他不回答,只是摇头。
于是,初樱又报了一坛出来,望着他,“这下可是够了?”
夜南冥继续摇头
初樱看着自己好不容易酿的酒只剩下几坛了,遂变得有些舍不得,犹豫再三,又抱了一坛出来,有些不舍道:“这下可是够了?”
“够了。”
初樱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忙吧三坛酒放到一边,把接下来重新用泥土盖上。
“走吧,”拍了拍手,起身一手抱一坛酒抱,爽快的看了前面一眼,“陪你喝酒去。”
她倒是好久不曾把酒喝痛快过了,今日既然有机会,定是要一醉方休的。
见她一看到酒就开心得不行的模样,夜南冥心中也欢喜,抱起身下的一坛酒追上她,“良辰美酒,若是去会会友人,岂不是更好?”
“友人?”
初樱停下来,回头望着他“不知王爷要去会何人?”
“去了你便知道了。”
他仍在故意卖关子,说完便饶过她偶倒前面去,初樱跟着她,一路上楼,看着那些个熟悉的面孔,想上前打招呼,又不敢,只得低着头跟在夜南冥身后。
心中却是纳闷无比,难不成这王室的人,都喜欢在这紫玉轩里寻欢作乐?
再者就是,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得到夜南冥的这般重视。
被楼下的舞给吸引住了,以至于夜南冥停下来她都没有察觉到,一头撞到了他的背上。
夜南冥的身形实在是结实,让她差点一个趔趄,幸亏夜南冥转身扶住了她。
“就在这里了。”
夜南冥站在一间厢房门口,开口道。
初樱哦了一声,站在一边,忍不住问:“王爷的友人是男是女,多少岁了?可有成家,可是王室的人,还是……”
“问了这么多,难不成你还未其人便对人家有了心思不成?”
初樱还未说完,便被夜南冥一句话给堵住了嘴,当下就红了脸,把剩下的话都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