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冰浴在阳光下的美丽裸体了,呵呵呵,真幸福,这就叫做礼尚往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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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气氛凝肃。一老一少两对男女分坐两方,他们脸上的表情与心情一致都是严肃而紧绷的,除了翟霖以外。
翟霖与叶雨翾并肩而坐的面对父母,表面上的也他神情拘谨而严肃,但实际上却想微笑,因为一切情况全都照着他的计划在走,分毫不差,真不知道他该感谢自己的料事如神呢?还是老天的帮忙?真是太幸福了。
“你们俩怎会做出这种傻事呢?”陈美芳终于心痛的开口问道。
“翟妈妈,我们俩真的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们。”叶雨翾箸急的说,一脸发誓的神倩。
“经过刚刚那种情况,有谁能相信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呢?”
“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和翟霖是清白的。”
“什么证据?”
“就是……”她突然停顿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犹豫。
“为什么不说下去?”
“我……”
“你不必费心想借口了,”陈美芳打断她,“总之你们的行为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你可曾想过你的末婚夫杰森,你已经订婚了,记得吗?”
“翟妈妈……”
“不要叫我。”陈美芳心情混乱的低吼,“你小时候很乖的,为什么出国读书之后,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难怪你爸妈时常跟我说你不驯,天生就是要来讨债的,我本来还不相后,现在我却不得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你果然是个讨债鬼!”
“妈!”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席话,翟霖在一阵呆愕之后,再出声阻止已然来不及。
他担心的望向身旁的叶雨翾,只见她面无血色,眼神空洞,泛白的双唇还微微地颤抖着。
一股怒气像火山爆发般的排山倒海而来,一发不可收拾。
“妈,你太过分了。”他怒不可遏的厉声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只怪翾翾而不怪我?我是男人,我的力气比她大,而且是我跑到她睡的客房,而不是她到我房里,错的人怎么说都是我,为什么你不怪我却怪她?”
没想到一向说话斯文秀气的儿子会这么大声的跟他们吼,翟氏夫妻愣住了。
“你是我儿子,妈当然知道你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出来,所以……”
“所以你就将责任与过错至都推到翾翾身上,也不管她或许才是真正的被害这,而我是迫害者?”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翟霖?”翟正东阴黑著一张脸,沉声问道。
“我要娶翾翾。”他认真的望着父母说道。
“不行!我不答应。”陈美芳倏然叫道。
“你们常常教导我,男子汉做事就要敢做敢当不是吗?今天发生这种事,不管谁对谁错,我既然是个男人就该负起责任。”他义正词严的说道,“我要娶翾翾。”
身为一个娘娘腔,却说出如此充满男子气概的话来,可想而知其效果有多惊人、翟氏夫妻当场眼眶泛讧,差—点就要泪洒当场,只不过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
“妈妈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但是我们还是不能答应让你娶翾翾。”陈美芳严肃的说。
“为什么?”
“你忘了翾翾已经订婚,就快要和杰森结婚了吗?”
“他们已经取消婚礼了。”
“什么?”翟氏夫妻迅速的对看了—眼,惊讶极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和你爸怎么都不知道?”陈美芳问。
“昨晚。”
“昨晚?”他们脸色丕变的又迅速看了一眼。
“你不要告诉我们说是你们俩私定终身,自己决定这件事的。”翟正东目不转眼的盯着他俩,严厉的说道。
“当然不是。”
“那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翾翾会突然取消和杰森的婚礼,还有为什么昨晚才取消,早上你们俩就……就……”他猛然吸了口气,压下勃发的怒气,“你们俩谁跟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翟霖望了身旁的叶雨翾一眼,担心父亲这样直言无讳的询问会伤了她,不过看她一脸抑郁哀伤,却一动也不动的模样,似乎完全没听见父亲的问话,他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我待会儿再跟你们说。”
“我现在就要知道!”翟正东提高嗓音怒声吼道。
从刚刚听见自个的父母竟然说她是个讨债鬼之后,便一责沉浸在悲痛深渊而无法自拔的叶雨翾,被这声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到了,猛然抬起头来,她的脸色苍白,神情惊惶而虚弱,让翟霖有股恨不得立刻将她紧紧拥进怀中保护一辈子的冲动。
“翾翾,你来说。”翟正东将目光转向她。
“爸,我已经说了这事我待会再跟你们说……”
“我现在就要知道!翾翾,你告诉翟爸爸,你是不是同时和杰森以及翟霖交往,脚踏那个什么什么船的?”
“脚踏两条船。”陈美芳说。
“爸、妈,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翟霖倏然大叫,他简直不敢相信爸妈会当著翾翾的面前说出这么离谱的话出来。“翾翾,你利理他们,别听他们胡说。”他急忙转头对她说道。
“翟爸爸、翟妈妈,我和翟霖除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她直视著他们,强忍住伤心,认真的说。
“是真的吗?但是刚刚的事你要怎么解释?”陈美芳半信半疑的问。
“妈!”翟霖试着想喝止母亲,但身旁的她已再度开口回答。
“我昨晚因为太过伤心,翟霖只是去安慰我,我们并没在发生任何事。”
“但是你们俩醒来的时候都没穿衣服。”
“这一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也想不透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脱掉的。“但是我真的能保证,我和翟霖什么事也没做。”
“怎么保证?”
“妈,够了吧?别再问了。”翟霖再也忍不住的开口道,脸上已隐约有着发怒的迹象。“翾翾走,我们到外头去吃早餐。”他伸手欲拉起身旁的她,却被她伸手推拒开来。
叶雨翾目不转睛的看著陈美芳,迟疑了一下后缓缓地说道:“翟妈妈,我从未做过那件事,如果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我想不管是在被单上或者是我身上,应该可以发现一些迹象才对。”
翟霖愣住,眼中倏然出现一抹炽热的火花,他压根就没想过她竟还是个处子。
“噢。”陈美芳轻应一声,有些尴尬的看了身旁的老公一眼,只见他早将目光转移到别处去了,不好意思再盯著叶雨翾看。
处女?真是想不到。美国的风气不是挺开放的吗?况且她又已经有了未婚夫,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还没做过。真是难得的乖女孩,可惜,她偏偏和霖儿差了三岁,又早巳和别人订了婚……
不对,他们刚刚说婚礼已经取消了!
“你们刚刚说婚礼取消是怎么一回事?”陈美芳皱眉问道。
翟正东也将视线调了回来,毕竟他们的婚宴是委托飨悦办的,除此之外,为了儿子他也该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妈,暂时别问这件事好吗?”翟霖开口道。
“没关系,反正迟早大家都会知道的。”叶雨翾白著脸,强颜欢笑的勾勒出一抹自嘲的微笑。“或许是我不够好吧,所以杰森才会……”她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
“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问题,是那家伙花心、没贞操,都已经有了你,却还不知足的在外头拈花惹草,若换成是我,爱你都没时间了,哪还会到外头去搞七捻三,专做些伤害你的事?”翟霖冷然怒声道。
“拈花惹草?搞七捻三?”陈美芳一脸疑惑。
“我们亲眼看见他在pub里和别的女人亲热,而这还不是最可恨的,因为他们后来竟还跑去开房间。”
“你说的是真的?”陈美芳惊叫出声。
翟霖用力的点头,同时担心的看向终于遏制不住而呜咽出声的叶雨翾。
“怎么会这样呢?”陈关芳眉头紧蹙震惊的说:“那孩子看起来乖乖的,一点也不像会做出那种浑事的人。”
“这大概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翟正东说。
“爸妈,既然翾翾和杰森的婚约已经取消了,那我和她的事应该就没问题了吧?”翟霖问。
翟氏夫妻对看了一眼,却双双蹶眉沉思了起来。
“霖儿,这个时候似乎不是提起这件事的时机,因为我们若这样做的话,谁知道别人会不会反道是你们俩先对不起人家的?”陈美芳沉默了一会儿,皱著眉头说。
“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你不在乎,至少也要替翾翾著想一下吧?”她语重心长的看著儿子,“女孩家在感情上若遭人批评是很难听的,你难道希望听列别人说翾翾的不是?”
翟霖犹豫的蹙起眉头,这一点他之前倒是没想过。
他知道母亲说的没错,如果他们现在传出喜讯的话,翾翾绝对会被一些爱嚼舌根的人说得极难听,他不能个顾虑这—点。但是该死的,如果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天知道往后还会如他所愿吗?
“爸、妈,以你们在朋友之间的名望,应该可以轻易的制止那些不实的谣言吧?”他希冀的问。
“就算表面上大家刻意不提,但私底下别人要怎么说我们根本管不着,更何况如果我们真去制止的话,那不反倒表示是我们做贼心虚吗?要不然何必多此一举。”陈美芳的眉头始终没行松开来过。
“但是……”
“别说了翟霖,”叶雨翾突然摇着头哑声开口道:“因为我们不会结婚,我不会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