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百姓听到这里,不禁异口同声的“呸”了一声。等到听到最后“能拐就拐,难诳就诳”时,有人甚至骂出声来。
钟晓东的心越来越紧张,果然地主家的哪有那么好骗,杨白劳恐怕过不了这虎门关。只是那个穆仁智怎么老是盯着喜儿,难道……。想到这里他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不禁大喊道:
“杨白劳快跑,他要把喜儿捉去卖了。”
可能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那杨白劳也想逃跑。不过舞台上又冒出几个狗腿子来,看着那一支支枪,他只能带着喜儿跟着穆仁智走了。
钟晓东的话一下子,让所有的人的心都抽紧了。等到厚重的幕布再打开时,一个獐头鼠目的半老头子坐在那儿抽水烟。那张扬的做派,不由得让人想起肖老爷,很多人吓得缩起脖子来。
“……,去年死了三房,见杨白劳的女儿心里痒,今天正好拿来做填房。”
唱完这句话,他还阴森森的一笑,吓得下面的百姓筛糠似的抖起来。
杨白劳和喜儿见到这个老头,是百般哀求,不过黄世仁老爷却一口咬定让他们还钱。
“去年你家老婆子病重,我看你可怜才放了债。借了我五块大洋,说好了今年要还十块。可是你不但不还,还跑到外头躲债。杨白劳,今天你带钱来,我们一笔两清,否则就让你到县衙走一遭。”
杨白劳哪里有钱还,只能苦苦哀求。
果然黄世仁老爷使了个眼色,穆仁智立刻说道:
“穷**计,富长良心。杨白劳,东家可以不要债,不过你得把喜儿卖给东家。”
“果然。”
钟晓东紧紧握住拳头。
“不行,东家,不行啊!”
杨白劳苦苦哀求,但那黄老爷怎肯罢休。终于他忍无可忍,一把抱住黄世仁大喊:
“喜儿快跑!”
不过这黄家是龙潭虎穴,喜儿怎么可能跑出去,最后看到自己的爹被打死了。
就在喜儿痛哭之时,黄世仁却张牙五爪道:
“把老东西扔出去喂狗,今夜老爷我就要洞房,哈哈哈!”
台下的战士、群众终于象火山一样爆发了。
“我们要打死他,我们要打死他!”
罗荣吓出了一声冷汗,还好师长有先见之明,不允许干部战士携带武器,不然真可能把演员打死。不过现场已经民情汹涌,再不用语言安抚真要出事。
“嘀嘀嘀。”
几名军官吹响哨子,红军指战员们立刻跑回刚才的位置站好,那些百姓也似乎意识到什么,赶紧跑到一边去躲着。不过军爷们并没有发怒,反而又招呼大伙一起看戏。
钟晓东怀着忐忑的心,又蹲在戏台前面的位置。
此时场景又一变,面目可憎的黄老爷喝得醉醺醺的,在一群狗腿子的恭贺中,慢慢的走向了卧房。看着被绑着的喜儿,观众的心又一次提起来。
“小喜儿,今天就做我填房,否则和杨白劳一样……。”
唱完这句词之后,黄世仁扑向喜儿。观众的心都吊了起来,拳头也越来越紧。
可就在这时,大春带人出现了,这个浓眉大眼小伙子,几下打翻黄老爷,救出了喜儿。
“好!”
观众们大声鼓掌道。
可是好景不长,地主家的狗腿子冲出来。大春等人虽然英勇,却不是火枪的对手,很快被打死打伤好些人。而刚刚逃出的喜儿,又被黄世仁抓住了。
“大春,打伤了我的人,今天要把你点天灯,……。”
“哎!”
百姓们长叹一口气,果然泥腿子不是地主的对手。
但就在这时,又是一阵枪响,黄世仁的狗腿子纷纷倒地。戏台上居然出现了一群军爷,他们的穿着和台下的人一样。
“老乡,我们是红军,专门打倒土豪劣绅、地主恶霸!”
钟晓东听到这句话,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年轻的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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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粗糙的原稿,不过有个事要声明一下。
咳咳咳,莫松子签了,这几天准备发一发疯。
臀~~~~搞,不不不,囤稿。
暂时每天两更,到时候开闸放水。
泛滥不可收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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