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别这么说,杨大将军只忠心于陛下,他和我父亲同朝为将,都是效忠于大魏!”
郁久闾索性便不解释了:“是是,看我这张嘴,不说了,不说了!姐姐,你的家人我已经安排妥当,有人照顾着,不会受太多的委屈的!”
茱儿再次跪下:“娘娘的大恩大德,臣妾必当涌泉相报!”
“妹妹快快请起,区区小事,举手之劳!你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又何必分得彼此呢?”郁久闾将茱儿扶起来:“只是,妹妹这儿,确实有难以启齿之事,要劳烦姐姐呢!”
“娘娘单说无妨,只要茱儿能做到,定当全力以赴!”
郁久闾羞涩了半天,还是说不出来:“姐姐,我都说了,是难以启齿之事了!”
茱儿想了想,明白了郁久闾什么意思,笑了:“只是,忙虽然帮着简单,若不能成功,娘娘可不要怪罪!”
“不会的,不会的,我呀,也不奢望会有太好的结果,只是让陛下不要忘了我这么个人便好!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了!”
郁久闾便起驾会长信宫去了,茱儿送郁久闾到了宫门前,目送着郁久闾乘着步辇离去。便有些叹息,郁久闾虽有贵妃之名,却无贵妃之实,自封赏以来,陛下未曾临幸过。
索然魏文帝三日便有两日来茱儿的寝宫谈心,却因为茱儿秉承着一个原则,若无封赏大典的明媒正娶,她是不能留宿魏文帝的。
两人的君子之约便是,白日里魏文帝来永寿宫观花、下棋、听琴,在太阳落山之前,便速速离开。茱儿越是如此洁身自爱,越是有了距离感,魏文帝便对她越是宠爱有加。不死别的准嫔妃,每日翘首盼望着的,无非是能得到魏文帝的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