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战廷深亦重重阖上双眸,抱紧聂相思,猛然加深了这记吻。
张惠将聂相思要的姨妈巾买回来时,聂相思和战廷深坐在客厅沙发。
一个翘着腿拿着一份财金杂志看得认真,一个裹着被子握着手机刷网页,也刷得相当认真。
张惠纳闷的盯着聂相思和战廷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小姐,您要的东西买回来了,我给您送到楼上去?”张惠看着聂相思说。
聂相思一双眼仍在手机上,“谢谢张阿姨。”
张惠,“……”嘴角抽动了两下,双眼往聂相思手里拿着的手机上瞟,好奇她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不看还好,一看张惠眼角也跟着抽了起来。
手机屏幕都是黑的好不好?
张惠各种凌乱,索性不再想,提着东西朝楼上走了去。
聂相思余光快速看了眼张惠,见她上楼了,挺直的腰板瞬间塌下。
被子里的小身子却抖了起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现在上半身……光着的。
如果不是听到别墅外传来的汽车引擎声,两人说不定这会儿还黏在一块儿呢。
而且,她胸口好疼……
聂相思脸涨红,鼓着嘴偷瞄她身边坐着的男人。
比起她的窘迫,某人相当的淡然,一派正人君子的禁欲模样。
更主要的是,她衣服都被他剥了,他自己却还衣冠楚楚,身上的睡袍规整没有一丁点的褶皱。
真是奇了怪了!
明明她刚刚也有……脱他的啊……咳咳!
战廷深放下手里的杂志,转眸看聂相思,菲薄的两片嘴唇湿润且,微肿。
特别像刚被蹂躏过。
聂相思耳根飞烫,心尖也颤颤的。
战廷深挑起她的下巴,在聂相思的唇上啄了下,在聂相思害羞得眼神直闪时,勾唇谑然说,“刚咬我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聂相思脑门立刻蹦出一个大写的“囧”字。
“我哪有咬。”聂相思垂着眼睫毛,低哼哼。
“嗯,亲的。”战廷深指了指自己的唇。
聂相思极快的看了眼他的唇,小脸悻悻的,还不如承认是她咬的。
要把人嘴亲成那样,不知道得多猴急多用力。
聂相思嘴唇蠕动了两下,对此无话可说就干脆转移话题,娇滴滴道,“三叔,你抱我上楼吧,我怕把被子弄脏了。”
战廷深吻了吻她的脸蛋,才和着被子将她抱起,大步朝楼上走。
张惠将东西放到洗浴室的柜子,从聂相思房间出来,就见战廷深抱着聂相思从楼下上来。
张惠站到房间一边,眉眼染着笑,感叹的看着两人。
以前没往那方面想,现在,她越看两人越觉得般配。
要是能这样好一辈子,就好了。
因为刚才在沙发坐了少儿不宜的事,所以聂相思这会儿不太好意思面对张惠,被某人抱着从张惠面前经过时,聂相思也没好意思去看张惠。
张惠也没多想,看着两人进屋,便朝楼下走了去。
下了楼,张惠从客厅路过,眼尾不经意扫过客厅沙发。
张惠一顿,诧异的看过去。
一件米白色的家居上衣此刻正安静的躺在沙发里。
“……这不是小姐早上穿的衣服么?”
张惠奇怪的自言自语。
望着那件衣服看了十多秒,张惠眼睛一瞪,什么都明白了。
难怪她刚才从别墅外进来时,聂相思表现得那么不自然和僵硬,原来……
“嘿。”张惠笑了声,摇摇头,装作没看到,离开了客厅。
而张惠一离开,战廷深便从楼上下来了,拿起沙发上聂相思的衣服,又上了楼。
……
因为姨妈的到来,聂相思又在家蹲了两天。
聂相思姨妈期间虽有腹痛的症状,不过经期比较短,每次三四天便结束了。
头两天会比较疼,后两天除了后腰有些酸软外,跟平常时没什么两样。
以往过年都是在老宅过,所以这边也不需要准备年货什么的。
倒是张惠,过几天就要回乡过年了,一得闲她便带着张政外出购买年货,想着等放年假了,就带着回乡。
这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的楚郁突然来了。
聂相思看到他,惊了惊,“楚叔,你不是在美国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楚郁一双凤眸上挑,长了一张比女人还要妖孽好看的脸,皮肤白得过分,可身形却颀长高大,说话间也自带着一股匪痞气。
楚郁说着,朝沙发里岿然不动坐着的某人抽了眼,走上前,探手拍了拍聂相思的脑袋,“几个月不见,貌似长高了。”
“楚叔,你少哄我了,几个月能长高多少?”聂相思翻白眼。
楚郁笑了笑,将手里的一个包装高大上的礼盒递给聂相思,“楚叔给你的礼物。”
“哈,还有礼物?”聂相思奇怪的盯了眼楚郁,“楚叔,可以啊,去美国住几个月,人变得浪漫不少么。”
“你这丫头,要不要?”楚郁笑。
“不要白不要。”聂相思喜滋滋的结果,二话没说就拆开了。
看到包装外壳里的银白色精美礼盒,聂相思挑眉,看着坐在她边上的楚郁,“楚叔,你送给我的不会是珠宝吧?”
“嗯哼。”
“……”还真是!
聂相思打开,果见盒子里的是一条珍珠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