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罪恶感?当然有,可惜我和阎罗王交情太好,留不住脆弱生命。
对于这一点,她很难理解,为什么连薄荷、九层塔这种连在野地都能长得很好的植物,都会被我养死:就如同我很难想象,为什么有人已经腰痛到站不直,还能为花花草草折腰。
不过,朋友不就是这样,不同的生活背景、不同的性情,我们透过朋友的眼睛,认识另一个我们所陌生的世界。
我喜欢她谈起植物时的神采飞扬,喜欢她说到老公时的眉开眼笑,更喜欢她聊到一双子女时,又无奈又好笑的可爱语气,有了很多很多的喜欢,友谊于是成形。
我想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却会是永永远远、长长久久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