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想那么多,我为你把把脉吧。”
韩凌天见黄埔澜庭眉宇间充满忧色,不禁淡淡一笑,走到她身旁坐好。
黄埔澜庭一愣,暗叹韩凌天乐观,斐家、沈家和承风集团在外虎视眈眈,换成别人早就如坐针毡,惴惴不安了吧?
可他呢,依旧那般谈笑风生,好似得罪的势力如蝼蚁般,根本不需要去在乎。
但事实上,那三家真的是蝼蚁?
黄埔澜庭明白,就算繁星集团吞下徐学东的名城地产,势力也才堪堪入了平四门的标准线,先不提省外的斐家和沈家,光和省内承风集团比,底蕴都不止差了一倍两倍。
虽说韩凌天行事低调,一向神神秘秘,但再厉害也有个限度,真能和三大顶级豪门对抗?
“愣着干什么,来啊。”
韩凌天见她站在窗前好半天都一动不动,便再次开口提醒。
“希望他是真的底气十足吧。”
黄埔澜庭不禁暗暗摇头,事已至此,她也找不到什么别的解决办法。
深吸了一口气调整情绪,她转身看向韩凌天:“不用了,我现在没事。”
“作为一名合格的医生,有没有事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我说的算。”
韩凌天上前一把抓住她的皓腕,下一刻,在黄埔澜庭的惊呼声中,直接将她揽入怀中。
“松开我,外面有人呢!”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黄埔澜庭面露惊慌,开始剧烈挣扎,两条雪白长腿乱蹬。
“别闹!”
韩凌天眉头微微皱着,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韩凌天,你再打我下试试!”
黄埔澜庭咬牙切齿瞪向他,发现韩凌天表情异常,愣了一下,旋即乖乖没有乱动。
但两人的姿势实在暧昧,闻着扑面而来的男性气味,让未经人事的黄埔澜庭俏脸慢慢发红,呼吸声开始加重。
她害羞的将脸扭到一侧,明眸闪烁,那起伏不定的胸口,成了一抹最佳的风景线。
此时,韩凌天却没去欣赏,眉梢越皱越紧,点苍指化成幻影,悄无声息的施展到了极致。
许久,他松开黄埔澜庭,靠在扶手上拄着脑袋陷入沉默。
“你查出什么了?”
黄埔澜庭眼皮一跳,被他的反应吓到。
“奇怪,你体内有个地方,我竟然探查不到。”
韩凌天摩挲着下巴,神情阴郁。
“那有什么奇怪的,你又不是x光,怎么可能什么地方都探查得到。”
黄埔澜庭反倒轻松了一口气,一脸狐疑的盯着他:“要说奇怪,我可要问问,你拍卖会上那一百多亿哪来的?”
一百二十亿的现金,把整个黄埔家卖掉都不值那么多钱,可见多到什么地步!
“抢来的你信不信?”
韩凌天耸耸肩膀,对于黄埔澜庭前一句话不置可否,他施展的点苍指可比什么x光厉害的多。
同时兜里的手机却响了几声,他顺手一接。
“不说就不说,少拿那种鬼话骗我!”
黄埔澜庭翻了个白眼,将头转到一侧不去理他。
滨海一个四线城市,哪怕把本地所有银行都抢光,也绝对凑不出来一百二十亿。
“好,我明白了。”
听那头说完,韩凌天点了点头便挂断。
电话是冯庆华打来的,事情也不算重要,就关乎着擂台赛,时间定在明天上午。
“我有个病人要看,你再不舒服的话,立马给我打个电话。”
看了看时间,发现楚婉君快下班,韩凌天微微一笑,摸摸黄埔澜庭的小脑袋,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黄埔澜庭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神情复杂的沉默几秒,旋即咬了咬嘴唇开口:“黄埔家能有今天,真的要谢谢你!”
韩凌天没有回头,豪爽的一挥手,笑着开口:“太简单了吧,要谢就来点实际的,不如我们在办公室彻底坐实关系,如何?”
“你……你给我去死!”
黄埔澜庭抬手毫不犹豫的甩出身旁文件,气的咬牙切齿,刚刚生出来的那一点感激荡然无存。
“安啦,开个玩笑。”
韩凌天脚步不停,将门推开,惊讶发现外面聚集了不少人。
“韩先生,给我签个名呗!”
“我也要我也要!”
“能和大家合个影么!”
众人一看到韩凌天,就如同看到花朵的蜜蜂,顿时激动的扑了上去。
和黄埔澜庭一个楼层的,基本都是女员工,而且长相都不错,打扮也时尚靓丽。
韩凌天被夹在其中,一览众山,晃得都有些眼晕,而且各种高档香水混合在一块,好似毒药般不断钻入他的鼻腔,弄得脑袋晕晕沉沉。
“诶诶诶,照相就照相,别扒我裤子啊!”
“谁啊,别在衣服里乱摸!”
韩凌天面红耳赤,被各种柔软夹在中间,他为赶时间只能拼了命的往外挤。
一片波涛汹涌!
“拜拜!”
黄埔澜庭站在门口,看着眼前一切并没有多加阻止,她冰冷的俏脸上出现一抹淡淡笑容,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和她一个楼层的女员工们,可并非什么善类,有韩凌天受的。
不止一个楼层,几乎整栋繁星大厦都如此,韩凌天从顶楼跑下去,在蜂拥人群中差点没个半条命。
男员工崇拜归崇拜,却十分理智,但女员工可不同,那种热情他实在承受不住。
“韩先生慢走。”
陈玉楼站在门口,看着韩凌天略显狼狈的身影差点笑出来。
“给你一滴络婴液,以后好好保护黄埔家,如果敢背叛,无论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杀你。”
韩凌天认真的看着他,甩出个小玻璃瓶,便匆匆离开。
“为韩先生和黄埔家,我陈玉楼今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玉楼一把抓住小玻璃瓶,眼神颇为火热的看着韩凌天背影,重重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