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哼从门口传来。
姬余音神情一变,赶忙回头看去,正见黄埔澜庭站在那里,脸上像是挂着万年不化的寒冰。
“澜庭,大半夜不睡觉是要跟我一块么?”
韩凌天嘴角一挑,露出邪邪笑容。
“你们聊。”
姬余音讪笑一声,转身离开房间,顺便把门带上。
“睡个屁!”
黄埔澜庭翻了个好看的白眼,抱着肩膀:“我再晚来一会儿,你就跟她睡了吧。”
“好浓的醋味啊,但我挺喜欢闻的。”
韩凌天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我会吃醋?可笑至极!”
黄埔澜庭眼神飘忽不定,走到韩凌天身旁坐下,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开口:“今……今晚的事谢谢你啊……”
“大半夜我忙前忙后的,一句谢谢就完了吗?”
韩凌天笑眯眯的看着她。
“不然……”
黄埔澜庭傲娇的昂着脸,不等把话说完,韩凌天突然抱着她柔软的腰肢,轻嗅着那一阵阵扑面而来的幽香。
“你想干嘛?”
黄埔澜庭表情一慌,开始挣扎。
“想!”
韩凌天邪邪一笑,低下头将她的小嘴堵住。
刹那间,黄埔澜庭眼睛瞪大。
韩凌天吻的激烈,紧紧搂住黄埔澜庭,恨不得融为一体。
足足百十个呼吸后,两人才缓缓分开。
“韩凌天,先前说什么了,没有履行婚约前,你未经允许不许碰我!”
黄埔澜庭羞红着脸,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说话的时候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白衬衫被冷汗浸湿,在呼吸下,里面的一切若隐若现,很是诱人。
“拼呗,我让你一只手。”
韩凌天一脸不在乎,顺便在她的小屁股上用力一拍。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娇柔无骨,他仔细一摸确实如此。
“你……你个臭流氓,我让你耍无赖!”
黄埔澜庭红晕立马染上耳根,像个发飙的小老虎,重重一口咬在韩凌天肩膀上。
“凌天,邢堂的人都安排妥当,你看见澜庭了吗?”
与此同时,房间门被打开,黄埔雄从外面走来。
“咳咳,你们继续,你们继续……看来我抱重孙子指日可待啊。”
黄埔雄看着眼前一幕,不禁老脸上笑容更浓,赶忙转身离开。
“爷爷,你别误会,我们……”
黄埔澜庭大羞,瞪了韩凌天一眼,赶紧跟出去解释。
韩凌天擦掉嘴上的口红印,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微微一笑。
摇了摇见空的水壶,他踱步来到落地窗前,静静看着夜幕,许久,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些许疲倦。
翌日。
韩凌天坐在沙发上缓缓睁开眼睛,看向身旁震动不停的手机。
昨夜他一宿没睡。
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一个慌张的声音:“师傅,快来救命啊!”
“怎么了?”
韩凌天眉梢一挑,整个人绷直。
能叫他师傅的别无二人,只有乔若涵。
“我们医院来了一名病人,情况非常古怪,现在大家都束手无策,我只能把希望放在师傅你身上了啊!”
乔若涵话说的很快,显然那头不容乐观。
“我马上就到。”
韩凌天并非一个无情的人,当即挂断电话,整了整衣服向外面走去。
刚打开门,便看到黄埔澜庭。
“爷爷让我叫你下楼吃饭。”
“你们先吃吧,我有点事要办。”
韩凌天留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开黄埔家。
黄埔澜庭一脸好奇的站在后面,要不是公司有很多事没处理,她真想看看韩凌天每天都忙些什么。
一路到来乔若涵所在的医院,停好车,韩凌天来到大门前,脚步顿了顿,深吸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
与此同时。
“嘀嘀嘀……”
一阵汽车喇叭声疯狂响动。
“让路!”
紧接着,一个冷漠而又傲然的声音传入韩凌天耳中。
韩凌天转头看去,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正停在那里,按理说医院前面的区域除了救护车外,一般不会有别的行驶,但它却很例外,也不见保安阻止。
“看什么看,快让开!”
劳斯莱斯的驾驶位上,一名年轻人伸出脑袋,看向韩凌天的眼神满是轻蔑和不爽。
韩凌天没有说什么,朝着一旁挪动几步。
“一脸傻气的小子,认识什么叫劳斯莱斯么,你被撞死不要紧,如果弄坏了车,哪怕擦破点漆,你全家捆在一块都赔不上!”
年轻人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看向韩凌天的眼神满是嫌弃与厌烦。
正当他要踩下油门,然而,同一秒,韩凌天却突兀的上前,再次挡住劳斯莱斯的路。
“那我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能撞死我。”
韩凌天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抬头目光淡然的看着车里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