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林青叹了口气,不由的看向齐学长。
“看在同是校友的份上,我就帮他一把。”
齐学长微微一笑,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向二楼走去。
詹林青可是他看上许久的女人,现在有个天大的机会摆在眼前,不表现表现更待何时?
“奇哥,我叫齐文鹏,家父齐鸣雨,我朋友不太懂事,刚才多有得罪,望你看在我爸的面子上,能不能饶他一次。”
齐学长牛哄哄的走到奇哥面前拱了拱手,说话间看向韩凌天,得意的微微一笑。
同时暗自腹诽:“回去感恩戴德吧,要是没有我出面,你小子的下场可是惨的不能再惨。”
“齐鸣雨?”
陈锋奇本就在气头上,此时又看到一个毛头小子上来要面子,他当即二话不说,一个大嘴巴子扇了上去。
“啪!”
齐学长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倒在地,脑袋里面全是嗡鸣声,懵了好一会儿。
“陈锋奇,你疯了,我爸可是齐鸣雨!”
他嘴角流血,向奇哥大声嘶吼。
陈锋奇一脚踏在他胸口上,狰狞一笑,“别说是你小子,哪怕是你爸站在我面前都照打不误,真拿自己当个人物?”
“老子上头是东爷,再上头是冯家,你爸一个小小的区长算个屁!”
他眼神不屑,一口痰直接吐在齐学长脸上。
齐学长被如此羞辱,脸色涨红的跟猴屁股一样,躺在地上却一个屁都不敢放。
他把自家老爸的身份看太高,殊不知在真正的人物面前,一个区长只是虾兵蟹将,抬抬手指就可以捏死。
詹林青吓得脸色一白,在她认知中齐学长身份已经高的离谱。
只要他上去求情,那个奇哥哪怕不会被吓得摇尾乞怜,也会恭恭敬敬。
而现实却狠狠的打了齐学长一耳光,更是踩在脚下百般羞辱,可见陈锋奇的靠山有多可怕,一个区长都不放在眼里。
好在,陈锋奇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齐学长身上,而是阴恻恻的看向韩凌天,嘴角上扬一抹冰冷笑容。
“小子,看见了么,那就是招惹我要付出的代价。”
他一脚将齐学长踹下楼去,声音愈发森然。
“刚才被个小跳蚤耽误了一些时间,让你苟延残喘了一会,放心,马上就轮到你了,瞪大眼睛看清楚老子怎么炮制你。”
几个黑衣人面色不善,伸出双手向韩凌天抓去。
“怎……怎么办,他们……他们人好多。”
女服务员吓得浑身发抖,额头密布冷汗,拉着韩凌天的手暗暗发紧。
尽管如此,她人却站在那里,并没有转身离开。
“有些事物间的距离,不是人数可以弥补的。”
韩凌天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脸上不见一点惊慌。
何宝华僵站在原地,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最后只能摇了摇头,先跑向楼梯口将齐学长扶回卡座。
“你那朋友死定了,惹怒了陈锋奇,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度过这个劫!”
齐学长恶狠狠的瞪了韩凌天一眼,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十分狼狈。
经此一事,他也算看清了自己能耐。
突然,门口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一开始没什么人在乎,但很快,人群就被粗暴推开。
他们不由得转身看去,只见一群穿着黑色西服的大汉快步走来。
“你们谁啊,是不是瞎了眼,没看见奇哥在啊!”
陈锋奇的女伴指着他们开口就骂。
“闭嘴!”
陈锋奇一看清领头大汉那半张被烧伤的脸,立即表情惊变,猛地一巴掌甩在女人的脸上。
“奇哥?”
女人捂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陈锋奇。
而此时陈锋奇早就快步走到一楼,赶忙迎了上去。
“诶呀,纹哥真是稀客啊,什么大风把你给吹来了啊?”
见到奇哥脸上要多谄媚有多谄媚的笑容,众人顿时摸不着头脑。
来人是谁,怎么让奇哥有点俯首称臣的意思?
“纹哥……难不成是沙纹?咱们滨海大佬东爷手下的头号爱将!”
“怪不得奇哥那副模样,他一个管辖区域看场子的,哪能和人家相比。”
“他怎么来了?据说纹哥从不离开水长东,难不成东爷也来了?”
有几个认识的人暗暗心惊。
大家正疑惑的时候,沙纹却看都没看凑到跟前的陈锋奇,直接伸手将他粗暴的推开。
在陈锋奇惊愕的目光中,沙纹带着众人走到韩凌天,猛的一躬身,朗朗出声:“韩先生。”
“冯爷和东哥派我来请您去卧龙山庄!”
后面十几名黑衣大汉一齐鞠躬,“韩先生好。”
满座死寂,一根针掉落都能被听得清楚。
无数人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韩凌天,嘴巴张的都能塞入一个拳头。
女服务员和一众小伙伴捂着嘴巴,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不敢置信。
被推开的陈锋奇整个人都懵了,他的女伴和李总更是像中了石化魔法一样,呆立当场。
那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