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鹤笑容满面。
黄埔雄看见门匾的那一刻,当即眼前一亮。
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黄埔”两个字,笔锋凌厉,气势不凡。
“好字啊,笔力劲挺,入木三分,能写出来如此字体的人,看来也是名家!”
他忍不住赞叹一声。
须阳杰在一旁笑道:“那是我们家主亲自提笔的,当然与众不同。”
“白家主亲自提笔?”
黄埔雄表情一滞,缓缓道:“真让老夫受宠若惊。”
“话不多说,按照约定,我亲自挂上。”
白雲鹤也不磨叽,从旁人手中接来门匾,踩着事先准备好的木梯,亲自挂在庄园大门上。
看着不可一世的白家家主亲自挂匾,黄埔家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挺直腰板。脸上满是喜悦和自豪。
可黄埔雄却明白,若是没有韩凌天,以他们黄埔家的能耐,别说挂匾,平常跟高高在上的白家都不会有多少交集。
白家在滨海扎根百年,能人辈出,那可是俯视他们如蝼蚁的存在!
一切结束,白雲鹤看向韩凌天,眼神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白家主,有什么但说无妨。”
韩凌天淡淡一笑。
“韩凌天,上次你救我家溪瑶已是大恩,可手下人不太懂事,找了你麻烦,希望你不要见怪。”
说话间,白雲鹤施了一礼。
“陈闲野一心为主,我可以理解。”
韩凌天玩味的看着白雲鹤,似笑非笑道:“但我猜,白家主想说的不是这一件事吧?”
“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有什么事直说就好。”
他的话,反倒弄得白雲鹤一张脸红的发紫,当即也不犹豫,“我家老三常年体弱多病,希望韩先生有时间可以去瞧一瞧。”
话音刚落,白家众人都是表情惊变。
韩先生?
他们家主自从掌事以来,无论面对何人,都从未用上一次敬词,可今天他们竟然听见,家主在众人面前,称呼一位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为先生!
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一旁的黄埔雄笑容满面,感觉倍有面子。
“早说啊,身为一个医生,看病是我的本职工作。”
韩凌天点头答应。
他如此爽快,反倒让白雲鹤有些诧异,“韩先生的心性,白某拍马难及。”
叹了口气,白雲鹤再次提醒一句:“韩先生,段家同时派出了三支执法队,看来他们今晚会有大动作,我已经吩咐阳杰盯着,但你们依旧要多加小心。”
“三支执法队?段家看来是要死磕到底啊!”
韩凌天眼神中闪现一丝杀机,旋即轻笑一声,淡淡道:“要来便来,我自当接下,不用劳烦白家出手。”
“执法队中的鬼卫,生性残暴,为人狡诈,身手在白家也能排入前三,不好对付!”
一旁的须阳杰皱了皱眉。
韩凌天微微眯眼,依旧淡淡道:“没关系,既然他们敢来,那就要做好把命留下的准备。”
“白家主,等明天有时间,我会去白家的。”
“多谢韩先生,白某告辞。”
见韩凌天执意如此,白雲鹤只能点了点头,转身带人离开。
韩凌天跟黄埔雄说了一下晚上的事,便回到别墅,直接走向黄埔澜庭的房间,准备完成两人赌注。
黄埔澜庭的房间门紧闭,韩凌天坏笑一声,掏出金针伸入锁眼里轻轻动了动。
“咔嚓!”
门被他缓缓推开,黄埔澜庭正躺在床上,不断嘟囔着什么。
韩凌天上前几步才听清楚,那些都是骂人的话,而主角,正是他!
“澜庭,愿赌服输,你在背后骂人,可就不对了啊!”
听见韩凌天笑嘻嘻的声音,黄埔澜庭猛地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韩凌天,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我来自己老婆的房间,难道需要谁同意?”
韩凌天笑容满面,“别愣着啊,撅屁股受罚吧!”
“受罚?我呸呸呸!”
黄埔澜庭拿来枕头挡在面前,俏脸红的发烫。
只要想到那个赌注,她心里就十分别扭。
毕竟被个男人打屁股,实在是太丢人!
“你既然不主动,那我就自己动手了哈。”
看她的囧样,韩凌天上下打量黄埔澜庭一番。
女人俏脸上不施粉黛,穿着浅色连衣裙,身材是非常有料的,每一次呼吸,绝对壮观。
规模仅次于楚婉君!
“你敢!”
黄埔澜庭瞪着韩凌天,又心虚的向门口瞄了一眼。
“放心吧,刚才老爷子把所有人都调走开会,现在整栋别墅只有咱们俩人,就算折腾个天翻地覆,也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韩凌天笑呵呵的看着黄埔澜庭,一步一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