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后面的动作,黄埔澜庭美目死死盯着韩凌天,两排洁白的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嘿嘿……我看看你受没受伤……
韩凌天讪笑两声,顺便又捏了两下,“嗯,看来我保护的很周到,没有受伤。”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黄埔澜庭早就将面前的男人杀死千万次。
她向前扑倒怎么会伤到后面,那混蛋摆明了是占便宜!
“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黄埔澜庭恨得咬牙切齿,又拿他全无办法,便放下一句狠话,起身跑了出去。
“啧啧啧,真有弹性啊。”
韩凌天深吸一口手上的余香,笑着走出去重新找卫生间。
等他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下楼来到大厅。
黄埔澜庭早已经坐在那里吃饭,当看到韩凌天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今早听外面护卫说,在别墅周围看到很多血。”
正在喝粥的黄埔雄抬头看向韩凌天,“昨天你们俩在大厅发现什么异动没有?”
“异动?”
黄埔澜庭回忆昨晚发生的事,俏脸黑的都能滴出水来,没好气道:“没有。”
韩凌天坐到饭桌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无所谓得笑了笑,“老爷子,你家的安保其实形同虚设,真该好好的重新设计一下。”
“形同虚设?开什么玩笑!”
黄埔澜庭当即不服,冷冷说道:“黄埔家的安保,都是由陶嗣茗一手布置,又被四五个部队下来的特种兵修改和完善,他们都找不出漏洞,就凭你个医生能看出来?”
“澜庭!”
黄埔雄皱着眉头,对于孙女的脾气实在头疼。
韩凌天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微微一笑,道:“老爷子,说实话,你家的守备力量表面看上去不错,但只能防一防普通人,要是遇到高手,根本就不够看。”
“那该怎么办?”
黄埔雄对于韩凌天的话坚信不疑,他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到过,有护卫在别墅内外发现血迹,便说明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再次看向韩凌天。
“危言耸听。”
黄埔澜庭表情冷淡,自顾自吃着早餐。
韩凌天道:“澜庭,段家可没那么简单。”
黄埔澜庭眉毛挑了挑,“华国可是法治社会,他们不敢怎么样。”
“你太单纯,明面上没被逼急,他们或许不敢怎么样,但背后的黑暗只会超出你想象。”
韩凌天摇了摇头,昨晚如果他不在,只怕今天的黄埔家,会成为一片尸山血海。
黄埔雄也叹了口气。
“反正我不相信,那些部队下来的人,联手布置出的防卫会挡不住那些人。”
黄埔澜庭小脑袋一扬。
只要想到昨晚和早晨的事,她心中就有一股火难以熄灭。
黄埔雄在一旁准备听一听韩凌天的建议,毕竟关乎自家人的安危,不可能不重视。
“那我们不妨打个赌,怎么样?”
韩凌天笑眯眯的看着黄埔澜庭。
“怎么个赌法?”
黄埔澜庭表情依旧冷淡。
“很简单,外面那些护卫如果能够拦得住我,就算你赢,如果拦不住我,就算你输,如何?”
“可以。”
黄埔澜庭存心报复韩凌天,又加上一句,“能让他们开枪吗?”
“澜庭,不要胡闹!”
黄埔雄板着脸斥责一句。
韩凌天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向那位高人交代?
竟然敢说开枪,自己孙女平常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今早说话都是不经大脑的吗?
“我没有胡闹。”
黄埔澜庭冷冷道:“既然韩凌天要闯一闯别墅防卫,那总要营造一点真实情景才对,否则谁又能说得清他是不是虚张声势?”
“澜庭,那可是你未来的丈夫!”
黄埔雄有些不太高兴,自己平时太惯着孙女,导致她现在做事出格,不考虑后果。
正当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韩凌天却是面色如常的点了点头,“我觉得澜庭说的没有错,既然我要证明别墅周围的防卫不合格,那就要拿出一些真本事才行。”
“我允许护卫对我开枪,让他们不需要有任何留情。”
说完,韩凌天又对黄埔雄笑了一下,“老爷子尽管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黄埔雄叹了口气,打心底里不太相信,韩凌天能完成那种难度级别的任务。
“话说回来,既然是打赌,那总该有个赌注,对吧?”
韩凌天眼含深意的看向黄埔澜庭。
黄埔澜庭轻哼一声:“当然可以,你想赌什么?”
韩凌天看向黄埔雄,笑道:“老爷子,要不你出去转转,我怕一会儿说出来的赌注吓到你。”
黄埔雄倒是没有什么架子,摆了摆手道:“好,你们年轻人聊天,我出去看一看。”
说罢,转身出了大厅。
等他离开,黄埔澜庭率先开口,“我的赌注很简单,如果你输了,那纸婚约作废。”
她正闹心该找什么借口盖掉昨晚的事,现在韩凌天主动提出赌注,黄埔澜庭自然要把握住机会。
“昨晚刚答应的……女人啊,女人……
韩凌天一听就没好气。
自己三番两次的拯救黄埔家于危难中,结果那个小妞一点都不领情。
其实黄埔澜庭对于韩凌天的心情十分复杂,经历一连串事件,她本有些好感,但一想到昨晚和清早的事,心情顿时又不美妙。
“愿赌服输。”
黄埔澜庭冷着脸。
“可以,既然你那么狠,那我只能想一个更狠的。”
韩凌天笑眯眯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如果我赢了,你得让我打一次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