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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好痒!仍在睡梦中的于含璇皱起一张小脸,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轻轻碰触她……好像是故意挑弄的痒。

于含璇翻了个身想闪躲,但过了一会儿,它又一点一点地落下来,从脸颊、颈子到肩头、胸前。

真的很痒!于含璇胡乱挥手想赶走它,却总是过了一会儿又继续,惹得她轻笑不已。

「别闹!」于含璇困倦地低喃,希望它赶快停止。果然,还真的就停止了,不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身凉凉的感觉。

真的很奇怪!她不是盖著凉被吗?

接著,开始有什么东西抚摸著她,而那之前的痒又开始落下,但力道却加重了。很——奇异的感觉,立即引起她全身一阵轻颤。不但如此,还有些莫名的燥热……

再怎么样想睡的人也该醒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于含璇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一张放大的、耿濬的脸孔倏地映在她眼前,她略受惊吓地轻喘了一口气。

「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做什么?」于含璇以还没完全清醒的声音问道。

耿濬深情款款地望进于含璇眼底,充满情欲的喑哑声音坚定地回道:「我想你,我想要你。」

于含璇脑袋倏地空白。「你……你在胡说什么?!」她瞪大眼睛惊恐地回望,想伸手推开他时,却更诧异地发现他和她之间已没有任何阻隔的东西——包括贴身衣物。

于含璇霎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呆呆地盯著耿濬和自己已差不多贴在一起的赤裸躯体。现在……现在是什么状况?

耿濬见状,又急又怜惜地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哄著:「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无法压抑我的情感,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那……那……」那干嘛脱她衣服?于含璇赤红著脸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她很明显地感觉到两人之问几乎没有缝隙,但为何他的体温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真实……

「你放心,我不会弄痛你的,我会尽量让你很舒服。」耿濬边轻声低喃边吸吮她的耳垂,又再次引起她全身一阵战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于含璇被耿濬逗弄得全身无力,连推开他的力气也完全消失。

「放轻松……会很舒服的……」耿濬的吻有如著火般一直往下延伸,所到之处都令于含璇燥热得无法言喻。

嗯……的确是……于含璇有些迷迷糊糊地照著耿濬的话放轻松,毕竟她现在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可是,就要这样子跟他……

不……不,还是不行啦!他们两个,目前还不能发展到那种关系啦!

于含璇这样想之後,便用足吃奶的力气将耿濬推开——

碰!随著一声巨响,紧接而来的是额上的痛楚。于含璇狼狈地爬起来,慌慌张张地环顾四周。

咦?刚……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她呆呆地望向沙发,再望向未关电源的电视机,又低头看向自己——嗯,衣服还在;那……耿濬……是不存在的喽?

于含璇呆呆地思考著:既然她衣服还在,耿濬也没出现在这里,那她刚才该不会是在作……作春梦吧?

作春梦?!不会吧!?于含璇马上感到一股热流冲上脑袋。没想到……没想到她居然会作春梦!而且还是在二十六岁这种年纪!

惨的是对象还是耿濬!有没有搞错?

于含璇开始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做绕圈散步运动。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作这该死的梦!

于含璇十分懊恼地直叹气。前几天才在发春,今天就作春梦了。再过几天,她该不会就失身了吧?啊!呸呸呸!她在胡思乱想什么!?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为什么梦里的人会是耿濬呢?

对呀!为什么会是他呢?于含璇自问,可却想不到任何原因。

或许……啊!八成是……不,一定是前天晚上的事!就是耿濬被误以为是她男友,还被迫跟他跳了一支舞的关系,而她从那时起就一直懊恼到现在……这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一定是这样!一定!她才不是喜欢他呢……

呃……喜欢?她为什么会用到这词儿?于含璇停下脚步,喃喃自语地道:「难不成我……真的喜欢耿濬?」一说完,便发现自己心跳加速,且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潮冲上脸颊。若她记得没错,在爱情小说里,这样的生理现象叫做——娇羞。

于含璇抚著脸,大受打击地摊坐在沙发上。什么时候?她什么时候喜欢上耿濬的?为什么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可是……她怎么会喜欢上他?她对他不是一直都印象不好吗?

怎么会喜欢上他呢?于含璇苦恼地拿起抱枕,将脸埋在柔软的抱枕里——

「啊!」尽情地闷叫出声。

正当她想尽兴再叫的时候,门铃却在这时非常不识相地响了起来。于含璇不满地垮下脸,按下通话键。「喂,哪位?」

「是我,耿濬。」

哟!时机还真是恰好!于含璇扮了个鬼脸,心中却难掩一丝雀跃。她用著极度没好气的语调问道:「有什么事?」

「公事。」

公事?就这样?不能再多一些说明吗?于含璇翻翻白眼。「去找你的搭档讨论,不送。」将按著的通话键放掉。

耿濬蹙一下眉又松开,不解她为何一副火气很大的样子。再次按下门铃说道:「我查到了进出英国的可疑分子的身分,而且还有可能是幕後主使者的线索。」

喔,的确是她和他之间的公事,看来不让他进来是不行了。于含璇按下开门钮让他上楼,坐在沙发上等他进来。

耿濬一进去,敏锐地感到屋内的气氛怪怪的,尤其还是从屋子主人身上发出来……

啊!有可能是为了前天晚上的事吧?想到那晚的情况,耿濬也有些不自在,不过现在完全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而来,就没什么好尴尬的了。

「有什么?」于含璇目光一接触到耿濬,就会立即联想到刚才梦里的内容,所以只能移开视线,才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什么什么?」耿濬困惑地问。

「线索!」于含璇不自觉地加重语气,视线仍避免和他接触。

耿濬怎么看于含璇怎么怪异,但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对劲。他坐在于含璇正对面的小椅子上,拿出带来的资料及照片,推向于含璇。「你先看看。」

于含璇拿起资料及照片大致看过一遍,脸色愈来愈差。最後十分不屑的将资料丢回桌上。「这些家伙,还是一样死性不改!」

「你认识他们?」

「嗯。」于含璇眼睛盯著抱枕,像是这个抱枕有多珍贵似的,比耿濬还有价值。

「那他们也认得你喽?」

「应该吧!」于含璇仍低著头。

耿濬开始有些不悦,「怎样的情况下认识的?」

「说来话长。」她懒得说,那过程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交代清楚的。

「我时间多的是。」耿濬开始拉下脸来,语气也变得低沉。

于含璇倏地瞪他一眼,随即又移开。「你还不如告诉我现在调查的进度到哪里了!」

怎么?连瞪他也懒得多瞪一眼吗?「我必须先把来龙去脉弄清楚後,才会说明现在的情况。」

居然跟她摆架子!于含璇这次升起些怒火,顾不得刚才害羞的原因,直直地死盯著他。「我就说这事情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说完的,以後有时间再说不行吗?」

很好,总算肯正眼瞧著他了,虽然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我现在就有时间,况且你现在也有空,不是吗?」那她在逃避什么?

话是没错……于含璇消了一些气。但她不想讲就是因为……因为只要他待在这里,她就会心情混乱,思考能力就会大打折扣,而且还会禁不住回想起梦里的情景,而这正是她不敢直视他的最重要原因……就是忍不住会想像包裹在他衣服下的是否和梦里一模一样……

啊!她又在乱想什么!

于含璇再度把目光移到别处。说就说!反正……就是不要看著他就好了!

「几年前,有个朋友跟我联络,说是要救一位暗中协助情报员、却不小心被黑社会抓走,还被诬赖是恐怖分子的同业朋友,我立刻一口答应,所以就赶到义大利……」于含璇脑海里搜寻著四年前所发生的事情。

「义大利?难不成你说的是日内瓦反谍计画?」

「咦?你也知道?啊!你是国际刑警嘛,一定有听说过。」

「我不只听说。」当时他赶到的时候,那个被陷害的人已不在了。「还被英国政府派去协助那位情报员,要救他的神偷朋友出来。只是当我赶到的时候,人已经被你们给『偷走』了。」耿濬笑叹道。没想到这世界说大不大,居然能让他碰上当年参与这件事的其中一名「嫌犯」。

呃……于含璇一怔!这么说,当时同伴通知说有国际刑警进入义大利的国防大厦,那个人就是他喽?

当时她跟他擦身而过,所以根本没记他的长相……难怪她会觉得耿濬有些面熟。

「哈!还真巧呀。」于含璇笑得假假的。真是有够倒楣的巧。目光依旧回避著耿濬。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他当然听得出来她并没有觉得这是多好的一件事。而且……她又来了!又在回避他的目光!耿濬深沉地盯著她。等会儿一定要好好地问她究竟在干嘛。「後来呢?」

「後来,我就小小地整了威森斯一下……」

「你那一下,恐怕不是『小小的』就能带过去吧?」不然怎能让那老人家记恨这么久?

「我只是……把他的一些资料不小心删掉……然後,再把他老人家少少的钱捐给需要救济的孤儿院、老人院之类的。」

「嗯哼,所以这就足以说明他为何会特别关照你的原因了?」耿濬无奈叹气。眼前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会找麻烦。「不过我们因为这件事又再次碰头,看来是注定要一起合作把它完结,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这件事……应该是警察的工作才对吧?」于含璇温吞说道。现在才想到要保持距离会不会太迟了?

「我记得当初说好的……」耿濬这下很肯定她想逃避他。是因为前天晚上的关系吗?

「可我并不是非常乐意耶……」于含璇的声音愈来愈小,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那现在你调查的进度如何?」

「经过那次事件後,前义大利黑社会的头子威森斯虽进了监牢,余党也散得差不多;但一年前,威森斯假释出狱,花了不少时间将他的人马召集回来。之後又过了几个月,大英博物馆的紫金琉璃戒便失窃;这段时间他的人曾进出英国,因此可以肯定这案子是他唆使的没错。至於他偷紫金琉璃戒的动机和目前的行踪,还需要再调查看看。」耿濬说明完之後,便将资料及照片收进公文袋。

「既然这样,那就等有了他们的消息之後再说好了。」于含璇稍稍挪了一下位子,与耿濬拉开距离。

看到于含璇这样的举动,耿濬心中的不悦更形加大。她想跟他保持距离,他偏要靠近她,才这么想,耿濬立刻身体力行坐到沙发上。「你今天是怎么了?」他忍不住开口问。

呃……好……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向她直逼来。于含璇身体僵了下,倏地站起离开沙发。

「你到底是怎么了?」耿濬皱眉,十分不悦地问道。今天她看到他就好像看到鬼一样,又不把话说清楚,真不知在发什么神经!

「我有些……」于含璇略显慌张地拨了拨两颊边的鬓发,吞吞吐吐地说道:「有些……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耿濬的表情不自觉转为担心。

「呃……怎么说……」于含璇脑袋急速地转动,拚命想著藉口,「……很难……说出口……」

「就直接说哪里不舒服就好了,怎么会说不出口?」耿濬疑惑地瞧著于含璇。看她除了脸很红之外,感觉上还挺健康的,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其实……我是……」于含璇张口欲言,却又吐不出来。

「是?」耿濬开始觉得怀疑。

「是……」于含璇看耿濬似乎不怎么相信的样子,急得突然大声脱口而出:「其实我是生理期来了!」一说完,立即傻在原地。

耿濬也被于含璇吓到,他愣了好一会儿,才面带尴尬地咳了一下。「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拿起公文袋,耿濬很自动地开门走了出去。

天啊!瞧她说了些什么!于含璇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亏她想得出来,什么生理期!这下真的丢脸丢大了!摊回沙发上,对著抱枕又开始自怜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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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怪胎俱乐部」大门,一股不祥的预感立刻袭上于含璇心头。

她伫在原地,环顾四周。除了几位刚离开俱乐部的客人外,一切就和平常一样,是那么寂静、那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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