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我形容他,我会说他是草莽书生。他笔下或有书生的激愤之气,却没有书生的忸怩作态;他开口,虽有草莽的豪气,却没有草莽的鲁直,总能就事论理。有时,我要和人论战,就找他求救;他的一篇文章来了,论法论理,痛快得像大口喝酒,一抒我心中之闷。
初初见他,我像个旁观者,不知不觉,却成了伙伴。我的脾气和我的口气,都变得和他一样的坏,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我会致力让自己恢复温婉良善的。
他是个简单的人,却也是个有意思的人。不过他不宜说多,说多了,滋味就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