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地单手紧紧搂住聂怀桑腰肢,让聂怀桑贴住自己胸膛,低头吻向他,口中道,“正如就是要你当仙督,我侵犯起来才更有快感啊。”
一柄折扇挡住了江澄的唇。江澄一怔,随后笑笑,偏过头去吻一动不动站得笔直的聂怀桑的脖颈。
聂怀桑纹丝不动,口中道:“金凌是你唯一的亲人。”
江澄停住亲吻挑逗,道:“你什么意思。”
聂怀桑道:“莲花坞里还有几个你的家仆,对你忠心耿耿,多年扶持得力,是你重要的族人和兄弟。”
江澄直起身子,看着聂怀桑。
聂怀桑依旧笑得如春风拂面,神态闲适口气悠哉,表情单纯烂漫,就像在柔柔软软地谈论明日又去哪里吃喝玩乐:“如果我找个由头治他们的罪,每天在你面前斩杀一个正法,江宗主还会不会抗命仙督?”
他们现在的姿势十分亲昵暧昧,神兵紫电还卷在聂怀桑细腰上,只要江澄灌入内力一用劲,就能把聂怀桑拦腰折断。
“怀桑,你是懂我的。”江澄道,“我最讨厌魏无羡那样的人,自以为是,有苦衷不告诉我,却用欺骗我、玩弄我甚至威胁我的方式逼迫我像个傻瓜一般置身事外,口中说着亲密无间,却根本不打算对我以诚相待。”
聂怀桑微笑不语。
江澄冷冷将聂怀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召紫电缠回手指,松开聂怀桑,微微点头,道:“我不会再来提亲了。你我结为道侣之事,反正我也还没来得及对你真正做什么,此刻起便算了。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再去找别的道侣。”
江澄看也不看聂怀桑一眼,手持三毒,昂首阔步而去。
却突然生硬地停住脚步,许久不见的晚娘脸又阴沉沉地再现了。
聂怀桑从背后点了江澄穴道,绕到江澄面前,柔声道:“阿澄,你马上就要回莲花坞了,我只好先委屈你片刻,不会耽误太久。”
“我想……”他踮起脚,双手捧住江澄的脸,温柔地啄出一吻,以柔情似水的脸对晚娘脸道,“做这个。”
江澄对聂怀桑怒目而视。
聂怀桑顶着那凶残目光安然若素,对江澄道,“你若以后交了别的道侣,我就去妓院睡人。”
江澄这下不仅满面怒容,而是惊怒交加地看着聂怀桑。
他脑中风驰电掣般想起往事中的一幕
聂怀桑将双手垫在脑后,宠溺地看着江澄,用哄三岁孩子的语气道:“你若以后交了别的道侣,我就去妓院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