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立刻变色,口中道:“道长,你又要用霜华来刺我吗。”
虽然明知这少年声调是薛洋装出来的,晓星尘却放下霜华,手往背后去抽拂尘。
薛洋道:“道长,拂尘抽在身上也是很疼的,阿洋怕疼。”
晓星尘微微咬牙,薛洋微抬下巴,朝晓星尘扑过去,忽而一条白绫灵蛇般击中他,又将他逼开。
晓星尘摸到薛洋方才撕下的两条布料,系好挽在手背上,当做武器。布料是薛洋扯了晓星尘腰带,从领口一把撕到下摆的,两条接完后足有近一丈之长。
晓星尘一手负于背后,单手警惕地握着白绫,薛洋从右边朝他袭来,他顿时将白绫朝右射出,不料一双手却从左边捂住他的嘴,一边将他拖倒一边在他耳畔轻笑道:“道长又被我骗了,我人一直站在左边,拿颗石子声东击西。”
晓星尘闷声一哼,抽回白绫,白绫一端却被薛洋紧紧抓住。漫天鸦翼纷纭如雨,晓星尘刚往前跑几步,腰就被卷上布料,一道劲力朝后一扯,他不由自主地卷在布料中,一路被卷到薛洋早已张开恭候的怀里。
双手被困在布料中,他遍体破败凌乱的雪白衣衫,终于被薛洋彻底褪下了。
此时以武力比试高低已毫无意义,没有蔽体衣物,就算薛洋放他走,他也逃不出薛洋掌心。
我真的想逃吗。他问自己。
“道长,把腿张开。”薛洋一沾晓星尘身子总是很快情迷,他的双手一边贪婪地抚摸晓星尘每寸肌肤,边呢喃道,“让我好好感受你,你也好好感受我,我们分开的时候,还要留着这感觉。”
晓星尘自己也逐渐硬了,薛洋不爱用欢好技巧,但有野兽般的激情,那激情总是裹挟自己熊熊燃烧,让人无法自持清冷。
他们在乌巢的树下翻滚、爱抚、接吻。晓星尘情动,翻身将薛洋压在身上,突然拉开薛洋的腿,薛洋笑看晓星尘摸索着来吻自己,手指却毫不客气地刺透了他。
晓星尘扭动臀部想逃出来,薛洋单手狠狠抓入晓星尘臀肉中,道:“道长,我说要把你操烂,那就一定是要把你操烂。我说要把你操着一路回房,那就一定是操着一路回房。”
晓星尘闻言微微颤抖,薛洋长腿一蹬又将晓星尘压回身下。
他舔舐自己的手指,姿态好像在品鉴一颗饴糖:“你应该看一看,自己身体有多湿。”
言毕,已不管不顾晓星尘的微弱推拒,挺身刺透了他。
“道长。”他在晓星尘凌乱的呻吟中哑声道,“听你的,回房。”
晓星尘双足的大脚趾已最大限度地张开。
他手腕上绑着衣料,这对手腕正挂在薛洋颈后。
他屁股里插着薛洋的性具,这屁股现在正被薛洋两手有力地托举。
他口中塞满布料,堵住所有呻吟。他双眼蒙着白布,不知道有谁已经将他看到。
他双腿拼命缠住薛洋腰侧,他身上没穿衣服,被薛洋裹在斗篷中,随着薛洋的走动,体内的阳具一下一下戳得晓星尘好几次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