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寒雪狂情 > 第四章

第四章

他抬头看她,眼中有著迷惑。“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宇。我喜欢你喊它的声音。”

“戈瑞,放开我。”她的声音几近哀求了。

他轻笑,眼中燃著情欲。“不,我的美人,已经太迟了。”

他的双唇快速地封盖上她的,情欲有如大海狂涛般地推动著他,他的双手爱抚著她的胴体,轻柔而渐狂暴。她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亲近过,这感觉令她不由战栗,那直起的惊慌几乎鲠住她的气,而喘息得没知觉到他将全身力量压向她,向她逼进了。当他慢慢地降低身体时,她知道她毫无逃路地被困住了。

“你表现得好像我要残害你似的,妞儿,别怕,你不会死在我床上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她咬牙切齿地斥道:“我警告你,维京人。如果你坚持己见的话,你会後悔的。我不是那麽容易欺负的!”

他不理她的威胁,而将双唇埋在她颈窝,在她耳边呢喃著:“放松,斐娜,我还是对你很温柔的。”

“一个笨拙的白痴怎麽会温柔?”她讽刺道。

“那麽就如你的意吧!”他怒道。

她还没搞清楚到底怎麽一回事时,已被他强有力的男性体魄震慑住了。接下来的一阵剧痛像撕裂她肤肉般,传遍她的身体。

然後,她可以感觉到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量加大且连续不断,她期待她认为的苦痛或许即将来临,但是,哪有什麽痛苦的事呢?这慢慢扩散於腰间,令她有如飘浮在白云上直升空而不知尽头的奇怪感受又是什麽呢?

斐娜不知道戈瑞一直看著那掠过她脸上的迷惑。最後他闭上眼睛拥得她好紧,似乎要将他俩融成一体般不停地吻著地。虽然他想放松警戒沉溺这亲密,尽情地享受它,但即使此刻他也不能信任她。

当他低头看她时,斐娜正锁著眉头沉思。戈瑞想不通她的情绪,为什麽她现在这麽安静而不命令他离开她。她已超乎他所想像地给了他很大的满足,而他有点讶异他竟已期待著再要她。

“你为什麽停下来?”斐娜以一种不逊的口气问他。

他望著她疑惑的眼睛而笑。“你很美,想看看你。”

“但你对我还是不够温柔。”她不知羞地答道。

戈瑞十分讶然地盯著她。“你要我继续吗?”

她考虑一阵子,然後断然地答道:“不,没情绪了。”

他一听懊恼地咕噜著,怀疑他是否赢了这场战争。“我能认为你发觉它并不那麽可怕吗?”他边问,边移到她身旁。

“对,一点也不,”她答道,在他面前伸著懒腰。突然一抹愤怒掠过她脸上。“但有人得为我会那麽想负责任的!”

“谁?”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她答道,然後她的笑声响遍室内,搞得他莫名其妙。“今天我学了很多,维京人,多谢了。”

☆☆☆

由於亚美和戈瑞没禁止她,斐娜就在屋子里优闲地度过一天,认识仆人们。戈瑞穿好衣服就冲出房间,情绪非常阴沉。他只回来丢一件袍子给她,一言不发就走了。她知道他非常气恼他们做爱的结果,他希望她会谦逊,而其实她却支配了情势。这对他并不好受,或许他现在正计画著压制她的其他方法呐,但她会沉著应付的。

在他离去之後,新经验的惊讶渐褪去,斐娜默想著她继姊。她几乎想偷匹戈瑞的马去找蒂拉。这泼妇的所作所为真是不可原谅。斐娜所承受的恐惧惊慌已够糟了,但最恼的莫过於她在那维京人面前表现出的害怕。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当他爱抚她时,那股扩散於全身的快感,但很快地她把念头推开了。蒂拉为何要灌输她错误观念,这点令她想不通——但总有一天她会弄清楚的。

斐娜坐在厨房的长桌旁,看著珍妮和玛佳忙著晚餐。她们俩都已向斐娜说过她们来此的经过,她们并不介意在这里的生活,因为这和她们在家乡时没有两样,况且生活供应都很好。唯一使珍妮抱怨的是戈瑞的客人可任意要她们上床,还好这不经常发生。

当斐娜叙述她的故事时,她们俩都渴切地听著,而且有点过分景仰她的出身。如今她双倍地庆幸她父亲违反传统地教养她,不然她太有可能像这些女人般地任人支配了。她绝不屈服,而且戈瑞·哈德到时会认清事实的,不管他接受与否。

“说说戈瑞,”斐娜一面剥著核桃一面建议道:“他是个好人吗?”

“他确实是。”玛佳轻快地说。

“除了当他把我们给他朋友玩的时候。”庆功宴那几天的情景仍浮在珍妮心头。

“我认为你抱怨太多了吧,”玛佳低笑道:“在稻草堆里翻滚的时候,我曾听你跟我一样格格地笑啊。”

“我不介意一次一个男人,但不喜欢庆功宴时那种一个接一个的,”珍妮愤怒地驳道:“告诉我你喜欢那种滋味吗?”

斐娜急忙想改变话题,因为她自己的经验仍然太新,她可不愿去想它。“他卖掉的奴隶会如何?他不关心他们的遭遇吗?”

“他不得不卖,斐娜,”珍妮解释著,“他实在有太多了——那些他自己掳来的,尤立克的,他父亲送的。他只卖难驯的、找麻烦的恶奴。”

斐娜因此脸色苍白,但珍妮和玛佳没注意到。她很快地恢复镇静,“他留下多少人?”

“大约十二个吧。我们和你前天看到那两个老的,还有伊林和老杜肯和五个年轻人。当然,也还有小孩。”

“小孩?”

珍妮骄傲地笑著,“我有一个:席登,两岁了。玛佳有三个,其中有对双胞胎。”

“白天老妇看管他们,”玛佳说,“以後当你来跟我们住时会看到他们的,但愿你喜欢小孩。”

“我喜欢,”斐娜笑道,“我在家乡做孩子王,带他们去打猎哩。或许等你们小孩大点时,我可以带他们去。”

斐娜惊讶地发现她竟谈及在此的将来,她根本没有打算待太久啊!她必须自我警惕,别跟这些人太亲密,不然她也许会舍不得离开。

她继续探听维京人。“他们是戈瑞的小孩吗?”

“主人从未碰过我,”玛佳噘著嘴说:“虽然我曾尽力要他注意我。”

“我刚来时他找过我几次,”珍妮答道:“不过,他对我失去兴趣了。他会到他父亲家去找他的女奴玩。伯凌是席登的父亲,这点我很确定。”

“伯凌?”

“他是戈瑞最亲密的朋友,他们是歃血誓盟的兄弟。那是六年前,戈瑞才十九岁,而伯凌二十三岁时。”

“是的,他常来看我,而且告诉我很多事。”

“伯凌知道席登是他儿子吗?”

“当然。”

“那他为什麽不娶你?”

两个女孩盯著斐娜看,好像她是个白痴。“维京人不能娶奴隶,那是不准的。”

“如果奴隶自由了呢?”

“我在这里不会自由的,斐娜。我知道获得自由的唯一方法是在战争时替酋长杀死一个敌人。甚至那样,自由也可以被否决的。伯凌曾想向戈瑞买我;他正在找机会提出,等戈瑞的冷漠稍微融解时。”

“我们刚来时,戈瑞是个快活的青年,对每个人都温和亲切。一年前伯凌的妹妹改变了他。现在他怨弃所有的女人,而且会嘲笑伯凌爱上我,伯凌的妹妹好让我们生气,尤其是戈瑞。”

斐娜的兴致来了。“她就是那个莫娜吗?”

珍妮谨慎地看看门口,确定没有人才答道,“就是她。我说她是个冷酷的泼妇——一点也不像伯凌。呃,戈瑞爱上莫娜,以为她也回报之。其实,他们是要结婚了。但有个有钱商人经过此地後,莫娜跟他跑了,财富胜於爱情。从此,戈瑞就不同以往,他发誓怨弃女人永远不娶。他变得狠心、残忍且事事挑剔而失去很多朋友。有两个冬季他爬山涉水去狩猎,聚得上百件毛皮,弄得他精疲力倦。去年春天他东航去把那些毛皮和奴隶卖掉,他要成为暴发户的需求很强,至少他得到了。伯凌说他现在是个有钱人了,也不再对我们那麽粗暴。但他还是冷漠且不信任人。”

“你认为他想以这些新得的财富赢回莫娜吗?”

“或许,”珍妮答道,“我不了解他的心思。我只知伯凌告诉我的,即是戈瑞不会为另一个女人付出真心了。他爱的唯一女人是他的母亲,那女人在他眼中不会有错的。”

“是的,我在大厅曾看过他对她的尊敬。告诉我,她为何只教戈瑞我们的话,而没教另一个儿子?”

“浩夫是长子,且是继承人,所以必须是道地的维京人。她不能公开表现她对他的爱,因他是众人瞩目的,她把他给了他们。戈瑞是她二儿子,她可以尽情溺爱他。他懂我们的话,我们的神就如他自己的一般精通。他的亲切、温和就源自她给他的爱,直到莫娜抹灭了它。”

“我难以相信一颗破碎的心会有这麽大的伤害。”

“看来你还没付出真心过,斐娜,不然你会了解魔鬼会如何摧残悲伤的心灵。在戈瑞,他变成有恶意、轻蔑。有人戏称他硬心肠的戈瑞,那并不是嘲讽而已。”

☆☆☆

斐娜沿著小路走到马棚,发现伊林正替一匹马包扎伤脚。

“我已怀疑你对马棚失去兴趣了,小姐,”看到她走近,他说:“今早我本需要你来安抚这只被踢伤的母马。”

斐娜轻抚马鼻。“我还以为没有戈瑞允许,你不接受我的帮忙哩。”

“他准了,昨晚。”

“真的?”斐娜惊问,然後开怀大笑。“原来我赢了。”

“我不知道什麽输赢,他说要我让你工作到受不了。”

“呃,我就知道他输不起。”斐娜笑道,觉得好乐。“不过,我甘愿卖力工作。来,让我替你完成那个。”

伊林慢慢站起身,她弯身替他照料那匹马。他挑剔地看著她工作,但她不介意。她知道要向这老人证明她的能力得需要时日。

“冬季快来了,”斐娜聊著,“我爬上山坡时觉得有点凉哩。”

伊林低笑。“如果你尝过这里的冬天,你会喜欢这清凉的天气。不久之後,你会祈祷地狱之火来暖和你的。”

“绝不会,”斐娜硬著嘴。“或许冬雪来时,我可以跟马睡在这里。”

“胡说!”他喝道,“戈瑞主人绝不会准的。”

“你说他不准我在此工作,但他准了。戈瑞并不难说服。”她好奇地问,“冬季他都做些什麽?”

“一下雪,谁都没啥好做的。主人不是打猎就是召集好友痛饮,通常他会和他哥哥浩夫花一个月北上找北极熊。”

“他现在在那里?”

“在做他的晨骑。”

“他每天早上都骑马吗?”

伊林奇怪地看她。“为何问这麽多,小姐?你看上主人啦?”

“才不!”斐娜驳道:“但如果我留在这儿,我得弄清楚这里主人的所有习性。”

“如果?”他扬起眉,“你别无选择的,小姐。”

“我有,伊林,别怀疑。”她有自信地说。

他皱起眉头了。“你有何念头,女孩?为了你好,我得警告你,主人对逃走的人是很严厉的。”

“如果他找到的话,没人从这里逃过吗?”

“有,两个。有个女的在酷冬时想逃到山里,但主人轻易就找回她。她在黑洞里待了两天,放出来时几乎快冻死了。去年她被卖啦!”

“你说两个?”

“另一个年轻人去年逃走。因为戈瑞不在,浩夫办他。那人在众人面前被鞭打至死。”

斐娜打颤了。“那黑洞真存在啊?”

伊林严肃地点点头。“是在地下室。尤立克建的,因他不喜欢鞭打人。只是个小房间有扇很重的门,门有个洞通气,也灌入冷空气。那不是个好地方,但主人偶尔会用。”

“呃,别怕,伊林。我不会到那房间的,如果我走,我会离开这土地而不会被找到。”

“搭船?”他失笑。“怎麽搭,小姐?这峡湾只有三艘船。主人的,他父亲的,而另一艘是另一族的。这些都要到春天才会开航,而你单独一人也无法应付的。”

“我没有幻想我能。”斐娜有点失望地应道。

就在那时他们听到有人骑马靠近,没一会儿,一匹大黑马踱进马棚里。戈瑞直坐在马背上,一身黑色骑士装。

斐娜的眼睛欣赏著马和骑者。马是那麽俊美有力,而骑者也是一样,她不害臊地暗赞。他的身体强壮有劲,而脸笑时是那麽孩子气,严肃时又那麽英俊。说真的,斐娜从没见过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有点不安地想著,她能看他好几小时也不烦哩。

戈瑞不动地坐好久,讶於斐娜对他大胆的品凝。他很快地注意到她似乎过於自得。无疑地,她以为她胜了他一局。

戈瑞唇角渐渐浮出一抹微笑,他下马後把缰绳丢给斐娜。她接著,不等吩咐地牵马到马房去。伊林向前要移下笨重的马鞍,但戈瑞伸手阻止他。老人回到马棚後,低喃他的骨头可以好好休息了。

“这马需要清洗,小姐。”戈瑞终於故示恩惠地说。

“你认为我不会?”她驳道,“这是个试验罗?”

“不,这是命令,妞儿。你早被试验过了做吧。”

“你——哦!”

她闭上嘴,怒瞪了他一眼,然後去解马鞍。用力拉几次才移下,而那重量几乎使她往後退,她使尽力把马鞍挂在棚栏上。她胸部因用力而起伏著,却胜利地看著他。

“喏!”

戈瑞双手抱胸靠在棚柱上。“喏什麽?你还没做完呐,要我告诉你下一步该做什麽吗?”

“我比你更会照顾马,维京人。我打赌我更能应付它们!”她斥道,拿块碎布去擦马身。“如果今早是我骑它的话,它就不会踢那匹母马了!”

“你抓住每个机会要当男人,”他讥笑她。“但我已看过你的另一面,妞儿。”

“去你的!”斐娜怒喊著,满脸通红。“我不必你监视!”

戈瑞开怀大笑。“现在你竟命令我离开我自己的马棚。你的无礼是没限度的吗?”

她看著他,忍不住笑了。这次她是越限了,她知道。

“你对。”她说,不生气了。“爱待就待,虽然我不知你为何要待在这里。”

他不但不指出他不需要她的准许,反而平静地观察地,注意到她确实知道她是何许人。当她拿燕麦给马时,戈瑞又说话了。

“你昨晚过得如何?”

她以眼角瞄他,怀疑他的关心。“还好。”

“你不想念我的软床吗?”他问她,眼中有著恶作剧。

她因此扮鬼脸。“我发现我的新床更好,因为我不必与人分享。”

他靠近她,利用她的好情绪而托起她的下巴。“你凭什麽认定你不与人分享它呢?”

在她回答之前,他搂住她吻下来。这吻对她的感受是项震惊,感觉上他的吻与浩夫那次强吻是如此的不同。戈瑞的唇轻轻柔柔地盖住她的,然後他以舌挑开她双唇甜美地探索著,这又给了她一阵颤悸。

斐娜吃惊地发现这种亲密好令人喜悦,她血脉偾张得头昏眼花。她也发现她想要更接近这男人而双手圈上他後颈,把身体牢牢地贴在他那身结实。她觉得他惊得一跳,接著他搂得更紧,吻得更深,好像要整个吞下她似地。

难道她那简单的举动激起他这强烈的反应吗?她喜欢它而不要他停止,觉得欲火正烧著她。他是敌人,但那似乎不影响她那背叛的肉体。

这不对的,她告诉自己,即使在她心荡神驰的时候。她必须阻止他,她必须。她终於使出力量移开双唇,取得恢复神智的时间。当他不放开她时,她在他耳边轻笑。

“你不顾伊林在附近,而在草堆里占有我吗?”

他双手迅速放开,害她踉跄一步。他脸色阴沉地看了她好久,然後转身走开了,而她不得不忍住笑,免得他听到更加生气。她又赢了一回合,虽然这次是困难得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暧昧情缘恐龙甜心只想对你好亲爱的暴君征服坏坏女花椒探戈甜腻只溶你心欺拐小学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