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她喝醉酒的模样拍成录像带,等她清醒时再播给她看的话,她可能会羞得去跳海自杀也说不定。
他浓眉一叫,「妳根本不会亲嘴。」
「谁说我不会!?」她气愤的抗议。
他将她抱到床边坐着,「亲嘴不是那样……」
她坐在床沿,两只眼睛不服气地望着他。「那是怎样?」
迎上她迷蒙的眼睛,他心头一震,一种熟悉又遥远的情愫在酝酿着。
「妳想知道?」他望着她,眼神变得深沉。
她眨眨眼,用力地点点头。
看着她一派天真的模样,他还真不忍心趁她酒醉占这种便宜,但是……他真的好想亲她,尤其是在被她亲过以后。
他轻抚着她红通通的脸颊,轻叹一记。
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吗?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她很有趣、很好玩,所以想跟她一起住。但是短短不到两星期的时间,他发现他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我真的喜欢上妳了……」说着,他轻轻贴上了她的唇。
她瞪着两只大眼睛望着他,有点惊讶、有点雀跃。
「闭上眼睛。」
她听话的闭上眼睛,抬起了下巴。
他再次亲吻了她,当他的唇熨烫着她的,她面红耳赤,身子微微一震。
他的唇温暖而柔软,像棉花糖一样。「嗯……」她舒服得发出轻吟。
「兔子,」他略略离开了她的唇,声线低哑地开口,「别发出怪声……」
「嗯?」她睁开迷茫的眼睛望着他。
「妳不知道男人是很危险的动物吗?」他蹙眉一笑,那眉眼之间透露出他的性感迷人。
她天真一笑,「你说跟你在一起很安全,要我放心的。」话罢,她越来越不胜酒力地倒在他怀中。
「我是母老虎,你说的……」她喃喃自语,「你还说要把我丢……丢下楼……」
他唇角一勾,「我说笑的,妳也信?」说着,他轻抬起她的下巴,可她却已经闭上了眼睛,进入半睡眠状态。
「妳要是睡了,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侵犯妳喔。」他笑说。
其实,他觉得自己说这句话时,有五分的认真。
她微掀眼帘,毫无防备的笑了。「你不会……」
「我可不敢保证。」
她瘫软在他怀中,笑声轻如银铃。
真是要命,他虽不是小人,但在这种情况不想当君子,似乎也是个考验。
「兔子……」他端住她的下巴,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温顺着响应着他,脸上的线条美得教人情难自禁。
他的唇挤压着她如花办般柔软的唇,而舌尖更灵巧地探入她口中撩拨,她没有拒绝,只是不断浅短的呼息着。
吻得昏天暗地、意乱情迷之际,她突然推开了他,瞪大了眼睛,一声不吭地瞪着他。
「兔子?」该死,她不会是清醒了吧?对于他这样的举动,她会怎样解读呢?
「兔子,我是……」
「好酸。」她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咦?」他一顿,「什么好酸?」
她青着脸,不吭声地望着他,神情有点凝重。
突然,一个念头钻进了他脑海里--
「妳该不是想吐吧?」
她紧闭着嘴巴,一脸痛苦的点点头。
他霍地站起,抓着她就要往房门外冲。「别在这里。」
「唔!」她忽然杵着不动,飞快地用手摀住了嘴。
他转过头望着她,「ㄟ,到浴室再吐,别……」
他话还来不及说完,只见她ㄜ的一声,不只吐了自己一身,而且还波及到他。
「我……」她一脸「青笋笋」的,「吐了,」
他一叹,「我知道。」
唉,怎么会这样?前一分钟,一切都还非常美好的啊,怎么会在这时候吐呢?难道是他把舌头伸太进去了?他纳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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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乃梨觉得自己的头像是快裂开了似的难受,不觉发出了呻吟。睁开酸涩的眼睛,她望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
「我在房间里?」是的,这星期该她睡房间,只是……在回房间之前,她做了什么?
她记得她要去富士电视台参加选秀会,后来在车站遇到了一位九州来的老婆婆,然后她就带着婆婆换了三趟车去赤羽,接着……她就快迟到了。
然后,谷川谦次出现,送她去会场,接着她落选,于是就跟他去吃烧肉,而且还喝酒……
「喝酒?!」她一惊,下意识地往胸口一摸。
她还穿著衣服,只是衣服底下却什么都没有!
她惊愕地坐起来,掀开了棉被。
被子底下的她穿著t恤,可是t恤底下除了内裤,什么都没有。
「这是……不会吧?」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吃亏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那家伙趁她喝醉,对她伸出魔爪?
「可恶……」她好想哭,也好生气。
她可是因为相信他,才会跟他一起喝酒的,可是……
跳下床,她抓了件裤子穿上,然后愤怒又伤心地往外冲--
刚跑出房间,她就看见穿著工作服正要出门上班的他。
「唷,」睇见她,他一脸若无其事,「妳醒了?」
见他彷若没事人儿地对着她笑,她更觉愤怒难过。
她气恼的不完全是他占了她便宜,而是他不值得她信任。
她气呼呼地冲上前,激动地甩了他一巴掌。「下流!」
谦次神情一沉,一脸莫名其妙。「妳干什么?」
「我干什么?」她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你以为我是什么女人啊?」
虽说发生这种事,她自己也要负责任,但是她是因为相信他啊!再说,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她可以相信他的吗?
「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她愤怒地斥责着他,「我这么相信你,结果你却……你真是太过分了!」
是的,她是生气,但是除了生气,她还觉得伤心。
她以为他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呀!可是他却在博得她信任之后,对她做那种事。
「妳以为我做了什么?」虽然无故挨了一巴掌,而且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打,但他还是捺着性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眼眶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他蹙眉笑叹,「妳以为我……」
「别说你没有!」她瞋瞪着他,「我不是笨蛋,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挑挑眉,「妳真的知道?」
要是她真不是笨蛋,就该感觉得出来什么事都没发生。
昨晚他要是真的占她便宜,包准她今天起不了床,就算起得了,也一定手软脚软,哪还有气力赏他一巴掌。
「你太可恶了,我……」她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我竟然相信你这种人,你简直……」
「我简直什么?」他一脸无动于衷。
可恨!占了便宜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你……」她指着他,直发抖着。
「我什么?」他拨开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
真是够呕了,他昨晚不过亲了她而已,居然被她指着鼻子骂下流?
搞清楚,是谁先亲谁的啊?再说,他可不是混蛋,再怎么情不自禁,也绝不会趁她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下手啊。
「你……我要报警!」她气得语无伦次。
他撇唇一笑,「请便。」说罢,他看看手表。
「告诉妳,我赶着上班,回来再跟妳对质。」
「啥……对质?」
「对。」他点头,「在这之前,妳最好开始搜证,看看家里找不找得到我占妳便宜的证物。」
「证……证物?」她眨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
「没错,证物。」他狡黠一笑,恶作剧地开口,「例如用完的卫生纸或者是保险……」
「啊!」她惊羞地摀住耳朵,「不要说出来!」
谦次挑挑眉,睇着又羞又气的她,有点得意的笑了。
「还有,」他的视线迅速地扫过她的胸口,然后手指一伸,在距离她胸部三公分的地方停下,「妳的bp点露出来了。」话罢,他转身走了出去。
乃梨怔愣了三秒钟,低下头,她看见自己t恤底下突出的两点--
「啊--」
好一声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