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维在自己面前连一声问好都没有，这美艳老板有些不悦：

“嗯？见了我也不叫一声？”

小维面露难色：“这个......我，我实在不知该如何称呼。”

“这怡春院三四十位姑娘都称我为妈妈，你不叫我妈妈叫什么？”

小维灵机一动：“额......这样好不？我是男子，叫您妈妈倒把您显得老气了，我就叫您干妈吧，既显得亲热又不掉了您身份。”

对方微微一笑：“你小子到有几分机灵。”

小维一喜：“干妈好！”

这称呼顺口多了。

“好了，你跟我进屋说话。”

进得屋里，里面只有一人，竟是刚才见过的四爷。对方正好奇地打量着小维。

“祁青姐，这便是你们今日找来的龟公？气质倒是符合，只是看上去文文弱弱的，要是遇到了麻烦事儿可解决不了问题。”

原来这老板叫祁青，听了四爷的话，祁青媚眼含笑：

“这不？以后还得靠四爷仗义出手咯。”

小维不明所以，只见那四爷招了招手：

“来来，看看你这龟孙子的身子骨，让我先教你几手简单的拳脚功夫，省得以后什么鸡毛小事儿就要我出马。”

对方虽是带着笑，但言语中对小维是打心眼儿里看不起，龟公嘛，和太监有啥区别？甚至连很多太监都不如。

小维却受不得这样的眼神，没有说话，静静地走了过去。

四爷围着小维看了一圈道：

“龟孙子，给大爷打几拳看看。”

小维没有动。

祁青皱眉：“难得四爷指点你，还不赶快打几拳看看？龟公还有保护众姐妹的工作，没一身好功夫怎么行？以前可都是四爷照顾着，既然你到了怡春院，可不能什么事儿都麻烦四爷。”

小维稍稍犹豫，朝四爷说道：

“四爷，不是我不愿意打拳，只是不会打空气，我只会打人。”

四爷眉头一挑：“哟呵？你这龟孙子还有这么一手？正好，来打我试试。”

小维心中冷笑，目光却转向了祁青：

“这怕是不好？要是伤了四爷怎么办？”

四爷大笑：“哈哈？伤我？就算再来十个你也不可能！”

“没关系，四爷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尽管动手。”祁青也不以为意。

“那我可就真的打了。”

“放心。”

四爷两字刚一脱口就感觉不对，眼前的小子气势陡然大变，虽不是势如山岳，但那冷厉的目光刺得人心底发寒，就连一边的祁青也惊得连退几步。

小维一拳已经出手，还是直取四爷的鼻梁，拳风呼响，来势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