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尽情的一吻。
良久,唇分。
“如果是为了我,让你离开你愿意吗”。邢十三真的不想逼她,但这毕竟是一场梦。
沧月一愣,不答反问:“如果我让你为了我,留在这里,你愿意吗”。
邢十三默然点头:“我明白了,现在还有一些时间,等我想到了离开的办法,我再问你,无论你如何选择,我都尊重。”
一晃,时间过去了三日,胖子那边带來了消息。
邢十三叹了口气,该是与沧月诀别的时候了。
“叔叔阿姨谢谢你们的款待,我要回家了”。反正他也是刁无一身,就如《再别康桥》所言:我轻轻的走了,正如我轻轻的來,不带走一片云彩。
“十三,再住几天啊。反正还沒开学”。沧父沧母极力挽留,但邢十三去意已决。
“月月,送送你同学,十三,以后记得來玩”。沧母一边对沧月做了命令,一边向邢十三说道。
……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请留步,如果你想通了,就去京城找我,拨打你床头柜里我放下的手机号码,若是一切顺利,我打算在后天早上离开。”邢十三摆了摆手,劝退了她的送别。
说完,扭头离开。
沧月站在那里,怔怔的望着,直到身影全然消失,都不曾动弹一下,只觉得胸口似乎有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京城。
还是那个茶楼。
“哥,我找到线索了”,胖子已经不是原來那么胖了,虽然还是很胖。邢十三沒有一针见效,是怕他的身体抗不下,能量守恒定律,一瞬间减去一百多斤的脂肪,说不定他身体会立刻垮掉。
排了气,他自然会慢慢瘦下去。
邢十三心神一颤,哆嗦着嘴唇道:“你在电话中说的不清不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哥,我动用了关系,找到几个顶级的植物专家询问,有个老学究说他在一本古书上曾经看过有关于那种密集型植物的介绍。”胖子沒有嬉皮笑脸,难得的透露着一股认真。
“噢”。邢十三皱眉,问道:“怎么说”。
胖子从地上拿出一张图纸,将它铺在茶桌上,指着上面一颗郁郁葱葱,凝重道:“问題就出在这颗树上”。
“这不是美国哪个州的坚强之树吗”。新闻上可是有很多记载,望着上面那颗苍老,需要几人合抱才能抱住的参天古树疑惑不以,尽管它很奇怪,所有根须几乎都浮在泥土表面,无视重力法则,照样长势依好,但和密集型植物沒有看出任何有关联的地方。
“经过那位顶级植物专家肯定,这棵树不是什么榕树樟树,而真正的名字叫做蜃树”。胖子当初听到这个名字同样惊讶,他不敢将所有实情脱出,只是带着好奇的语气问:“这蜃树不会像海市蜃楼一样具有穿越功能吧”。
老学究当时很严肃的说不排除这种可能,但科学來自实践,究竟能不能穿越沒人做过尝试,而且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穿越,都是需要探讨的问題。
退一步说,万一穿越去的是远古,一口便被恐龙吃下,都是有可能的情况,千万不要尝试,他还请胖子不要到处宣扬,毕竟穿越是伪科学,当不得真。
“那密集型植物是……”邢十三似乎有些肯定又不敢确定。
“蜕皮”,胖子不紧不慢的说:“蜃树每前面退一次皮,它会将全身的身体脱出地表,退了皮之后,重新归一土地,继续生长,与其说它们是树,不如说是树妖更恰当一些”。
“这也就是说美国的这颗坚强蜃树正在蜕皮阶段,也可能是穿越之门”。蝴蝶岛上的那棵树已经蜕过一次皮,那就只能冒险去美国试试了,不论结果如何,总要试过才知道。
最好是能胜利将他带回原來的地方。
但是蝴蝶岛上依然危机四伏,不说毒蝶,就是纳碎份子的一个基地,也要小心应付才是。
正好在等待沧月的一天两晚中,他能查找一些资料。
第三天的清晨。
可是沧月的身影依然沒有出现,邢十三一叹,悄然來到了邢家的门口,静静的看着这座遗世的四合院,默然无言。
“再见了”。
刁然一身,走过了门岗,站岗的警卫对着他行了一个礼。
思绪不宁的向前走着,突然直挺挺的撞到了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