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很沉静,见了领导发话,即刻启动了警车向着校门在而去。
才刚开出去不久,于飞却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停车”。
出人意料的,小王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是笃定的说道:“于飞,男,35岁,党员……龚段,男……不知我说的可有披露。”
于飞冰冷的眼眸没有丝毫感情,不答反问道:“你将小王怎么样了?”
开车之人淡淡的说道:“他很好,你们不用担心,其实我的属下和你们见过面,法院里面,你们有印象吗?”
法院内如果给他们印象最深的有两波人,一伙是泯灭人性的刽子手,那一群就是天降的神兵,但是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皆是少有的强者。
尽管车还在继续开着,可是坐在后排的三人都犹如一股如芒在背的错觉。于飞更是悄无声息的将邢十三的手铐打开,尽量躬起身,如果情况不对,即刻实行一击必杀,然后选择跳车。
警车一直呼啸,匀速前进着,前排之人胸藏沟壑,对于他们的那些动作,虽没有明见,却是了然于心,风轻云淡的一笑:“如果我要杀人就不会坐在车上,今天我是为了刑十三来的,采取这个方式和你们见面也是迫不得已,现在不但是市局,就是很多特工组织也混入了很多他们的势力,于飞、龚段我调查过你们,很抱歉,不得不这样做”。
邢十三不明白,以他展露的一些水平为什么会引起各方大势力的关注?虽然他在等待,不过并不想引来太多的麻烦,因为他自己的事情还很多,还很杂。
“天谴”!前排的司机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却是在后排击起了惊涛骇浪。
即使原先与邢十三保持攻守同盟的于飞、龚段两人,只是愣了一愣,便将锐利的眼神看向了邢十三,希望他给一个满意的答复。
邢十三耸肩耸肩:“不管我是谁,现在是在统一战线不是吗?”
令他有所顾忌的不是旁边的两人,而是前面这个浑身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天外来客,淡定、从容,天下间仿佛没有难得倒他的事情。
“唉”,前方之人突然叹息了一声:“狂虎的儿子终于长大了!”
“砰砰砰……”邢十三的心跳在此时跳的是如此的迅猛,好像整颗心都要跳出体外似得。挪了挪嘴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心里不断的呐喊:“你们终于来了,我等的好辛苦。”
还记得邢狂虎失踪的那一天,他打电话进入刑家,那些人的态度就开始变了,他们之间似乎是仇人,而不是所谓的一家人。
他化身天谴,虽然王群这些人该死,但更多的是为了吸引有心人的注意,只为了父亲邢狂虎这个默默关心他的人,他此刻究竟是在何方?
过了半响,呢喃声响起:“我爸在哪里?”
“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前排之人并没有即刻说出邢狂虎的下落,而是沉吟片刻,进入了悠久的尘封记忆:“那是在很久之前,国家依昔还处在动荡之初,一个小村在那一日诞生了两个婴儿,他们就在千疮百孔的国家慢慢长大,两人在15岁就参了军,一路披荆斩棘,所向无敌,可惜在一次战役中,两人遭遇了伏击,一死一伤。那个小村就是刑家村,其实你爸并不是如今京城刑家的子嗣,你爷爷已经在那次战斗中壮烈牺牲,这些刑家人都清清楚楚,所以京城刑老爷子一病,一些别有用心的刑家人就生出了魔爪,又加上你父亲的失踪,你后母身后站在一个庞大的家族他们还不敢动,你,就成为了那个牺牲品,因为他们不想将资源浪费在你的身上,这些都是你父亲醉酒之后说出的话,他一直不告诉你,是想保护你,可是我觉得你已经长大,有权利知道。”
停顿了片刻,幽幽叹道:“其实你爸最爱的还是你妈,我和他共事这么多年,一直听他讲和你妈恋爱的事情,可惜天意弄人,你后母是一个极端之人,她看上了你的父亲,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下了药,你父亲常常受到良心谴责,便和你母亲和盘托出,他却不知你母亲当初怀有身孕,后来生下了你,她就气急身亡了,这也是你父亲心中永远的痛,希望你不要恨他,这些年,他过得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