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那么脆弱，脆弱得不堪一击。

所以，哭出来吧，发泄出来吧，我给你这样的权利，我给你承载眼泪的胸膛。

“疼……疼……别这样……施非焰，不要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我得到教训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了……不要……不要……”

“疼就哭出来吧。我想听你哭，我就一定有办法做到。知道吗？”

“只要是我想要的，你都必须给。”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怕……我怕……”

“怕了？不要怕哈！我只是在惩罚你，不是打你。”施非焰沿着她的脖子亲吻，想象着两年前那个雪夜，他是怎么挑逗她的，如今就依着当时的场景重复着……

“不要……施非焰……不要……”

她被他强势的按在墙壁上，她身上的睡衣已经全部从她的身上滑落在地，她的恐惧、她的羞涩、她的无助全部都被施非焰收在眼底。

她就像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那么柔软，那么可怜，那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