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只是那样更容易穿帮。你看我的眼神,和我看你的眼神,都是色迷迷的,这可不是兄妹该有的眼神。”
曹梦夕嗔道:“只道你是个正人君子,怎么没人的时候说话这么难听,我什么时候看你色迷迷的。”
刘玄笑道:“你看我不色迷迷,是我看你的时候色迷迷的。总之这种眼神绝不是兄妹该有的眼神。我们身处险地,一切都马虎不得。我们的名字也得改了。从此我就叫刘玄,你叫我玄哥也行,叫我夫君也行,不能再叫我公明了。”
曹梦夕知道,这次在敌人后方办事,真的是危险重重,万事小心。虽然管辂说笑,但他的话是绝对要听的。曹梦夕道:“你叫刘玄,那我改成什么呢?嗯,不如就叫林多吧。”
刘玄一笑:“这个名字改的好,把梦夕拆开,便是林多。记住,以后我叫刘玄,你叫林多。多妹妹,走,陪玄哥到集市上走走。”说着摆出个有请的姿势。
曹梦夕一笑,跟着刘玄来到集市,购买了一些需要用到的东西,换了衣服。二人来到一家客栈。找了一间上房,关好房门,刘玄开始为曹梦夕打扮,先用画眉墨把曹梦夕的柳叶眉画成八字眉,又把曹梦夕的脸色涂暗,然后鼓捣了好久,叹了口气道:“我终于知道浓妆淡抹总相宜是什么意思了。林多姑娘国色天香,怎么打扮都掩饰不掉那天生丽质。看来我要用绝招为你毁容了。为了早日结束战争,娘子,你只好毁容了,你放心,不论你变得多么难看,玄哥永远爱你。”
曹梦夕心里咯噔一下道:“你不是真的要给我毁容吧。”
刘玄嘻嘻一笑,拿出一块比巴掌略小的黑猪皮粘在曹梦夕脸上,周围抹上蜂蜜胭脂,看起来就是像是一块胎记。刘玄拍手道:“还是这样比较省事。”说完把镜子递给曹梦夕。
曹梦夕接过镜子一看,只见自己脸上好大一块胎记,吓了自己一跳,令人不敢再看。曹梦夕道:“你这招挺狠。别人看了我脸上的胎记,便再也不敢对我细看,再也无人认出我了。从此之后,我便是林多。”
刘玄林多打扮完毕,互相看了看都笑作一团。刘玄掏出一锭银子留在桌子上。把东西都收拾干净,拉着林多偷偷出了客栈。曹梦夕奇怪道:“我们干嘛要偷偷溜出来,这都已经快晚上了,我们不住客栈吗?”
刘玄道:“我们两个进客栈时一个模样,出来是另外一个模样,这样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今晚我们最好到一民家借宿。”
林多听了点头道:“玄哥,你的心思还真是细腻。怪不得父亲曾对我说,说有了公明,天下可定。”
刘玄笑道:“我的本事,你还未曾全部看到。”二人边说边笑。刘玄早已把天眼打开,身处险地,什么事情都得小心为上。刘玄观察了一番,带着林多来到一家农家,这家农家位置偏僻,家中只有一对夫妻和一个女儿,刘玄看的出来他们都是不爱多嘴的老实人家。住在这样的民家,会少惹很多麻烦。
这一对夫妻原先不肯留下二人借宿。但刘玄有的是银子,掏出一定十两的纹银递给那对夫妻道:“大叔,大妈。实不相瞒,我们是私奔出来的。不敢住客栈,这锭银子就当是住宿的费用吧。”
有银子当然一切好办,这晚二人便在这里住下。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刘玄林多告别了主人,一路往山海关去了。
这一日,二人终于到了山海关前,只见山海关城墙上到处都是高句丽兵士,城门处也有高句丽兵士把守,每个进出城门的人都要接受检查,城门外有很多人要进城,因为要接受检查,便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刘玄对林多说道:“还好我们改变了模样,城墙上张贴着捉拿我们的告示。定是那征西将军猜到了我们没有回到蓟县,所以才到处张贴画像捉拿我们。”
林多道:“那我们怎么办?往回走还是接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