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新,你走私毒品罪证确凿,快出来自首好减轻刑责,你千万别轻举妄动,伤害人质罪加一等。」
「他x的,老子几时走私毒品,是哪个龟孙子栽的赃。」他气愤的吐了口口水。
同行的手下们发现後面有条小路可直通村外,便集体劝他先走为上,别让条子藉机栽几个罪名,一人苦窑就很难翻身。
几经思量,他带了几名手下先行离开,留个三、四个引开警方的注意力,嘱咐他们不可伤人。
就在他离开不久,一名菜鸟警察太过紧张误扣扳机,子弹打到了配电箱,顿时发生断电现象,砰地爆炸声似警力攻坚的子弹声。
在屋内的手下一见灯灭了,又听见疑似子弹扫射的声音,一时心慌的摸黑开枪还击。
哀号声立起,很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们大喊糟了,可是已来不及。
警方的采照灯一照,浴血的一家人似乎已无鼻息,白龙帮残众自知无退路的举枪投降。
「可怜呀!一家四口全死光,黑帮份子的心真狠,连小孩子都下得了手。」
「报告队长,还有一个活口。」
救护人员连忙抢救十二岁的小男孩,一旁的老警员颇为感慨的说了两句话——
「都是黑新造的孽,害死这一家子。」
这话清楚地传到受伤极重的男孩耳中,他的天真在一夜长大。
黑新,他记住了。
血债,要拿血来还。
从此,他陷入报复的恶梦中,不再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