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溪脸一红,脑袋垂得更低:“我们……真的已经分手了。”
“那恐怕多半是因为景睿的原因吧。“邵钧墨目光幽深地看着白筱溪。
白筱溪不敢答话。
邵钧墨揉了揉眉,“内子向来固执,我未必能说服她。景睿对我有误会,一心以为我要拆散你们。这样,你愿不愿意先来邵氏实习?”
白筱溪睁大了眼,疑惑地看着他。邵钧墨笑了笑,道:“分不分手,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着,不过这个提议对你们俩都没有坏处。没分,你们俩可以在一起,我当做没看到,时间久了,内子总会动摇的。分了,你就当做增加一份工作
简历,邵氏的实习对你以后工作也很有帮助。而且……就算你不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害他,现在这个时候,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安排在景睿身边帮他。”
“他……会遇到危险么?”白筱溪的神色一下又紧张起来了。
难道会有人害他?“你和明笙要好,这种事没经历过应该也听她提过。邵氏确实不太安全,我说句实话,第三代里景睿是一枝独秀,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邵钧墨转了转手中的佛珠,道,“当然,我也不是让你保护他。只是
想让他身边至少有一个人能说真心话。”
邵钧墨一脸的悲悯,像任何一个普通的父亲一样。
白筱溪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爸爸”,爸爸也总是跟她说,以后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两个人能说真心话。
喉咙一酸,白筱溪点了点头。
邵钧墨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转瞬即逝。
***
鼎沸的人声都已散去,夜色静谧。
城堡的走廊上铺着红地毯,长裙拖过,亦是温柔无声。
壁灯暖黄的灯光映在明笙的脸上,柔和无限。
但邵钧庭还是察觉到了明笙脸上的微表情,问道:“怎么了?在担心什么?”
“没有,有点担心筱溪,晚上没怎么看到她。”明笙摸了摸莫名跳动的眼皮,有些不安地说道。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两个眼皮都跳是怎么回事?
邵钧庭停下脚步,轻轻朝她的眼皮吹了下:“你没发现景睿也不在?”
他晚上喝了不少酒,吹气时带了点温热的酒气,在这样的夜里,却有些撩人。
眼皮是不跳了,脸却变得滚烫,明笙点了点头,本就因为醉意泛红的脸颊又红了几分。
怎么到现在了还是这么害羞?邵钧庭唇角微翘地问:“你今天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啊……有……那个我刚刚泼了齐悦酒。”明笙眨巴了两下眼睛,垂头,先认错。
齐悦毕竟是邵钧雅请来的帝都贵客,虽然没闹开,不过齐悦那里肯定是记上她一笔了。
她就是想要和她说这个?在新婚之夜?这孩子是不是sa?邵钧庭心里涌起好几个反问句,脸色不由就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