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庭刷的一声合上门,睨着明笙红润的嘴唇,回头,俯身就搂住她的腰,吻住了她。
明笙以为他会解释些什么,没想到他吻得这么突然,这么凶猛,占/有/欲强烈得犹如脱缰的野马。
“呜呜。”他的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明笙只能发出轻轻的呜咽,伸手去掰他的手。
她往后退,后边是墙,退无可退,身子紧紧地贴着他。
他的怀抱温暖、熟悉,很有安全感。
暖得让人想哭,一滴眼泪从明笙的眼角流了下来,邵钧庭起身,轻柔地吻她的眼泪,道:“你别哭。你哭了你朋友要找我算账的。”
明笙仰起脑袋,让眼泪又流了回去,说:“我也要找你算账。”
邵钧庭盯着她红润的眼睛,嗓音微哑地问:“想从哪里听起?”
那就是每一件事都可以解释的意思。
可是她也不是完全误会他,就是生闷气而已。
明笙捂着耳朵,道:“不想听,想吃。”
邵钧庭着桌上满满当当的料理,柔声道:“好,那就先吃。”
明笙微微一愣,看了眼邵钧庭,他还是那般清冷矜贵的样子,但眸子里的宠溺她若说看不到,那便是骗人的,只是没想到他还这么有耐心哄她。
也没有急于解释的样子,很从容。
邵钧庭淡淡笑了笑,拿起那把小银剪夹碎了蟹腿,把壳剥开,将红红白白的蟹肉递到了她嘴边。
明笙没多想,一口咬下,轻轻地哼了一声。
看她还愿意发声,邵钧庭的心松了一松,又剪好一个蟹腿,剔好蟹肉给她,动作干脆利落,还带了一点点优雅。
比她刚刚剥得好看多了。明笙也没拒绝,一口咬了下去,斜眼看他,随口道:“景睿和你还真有些像。”
刚刚邵景睿也是这么给白筱溪剥蟹腿的。
邵钧庭手一顿,挑了挑眉,道:“刚刚景睿还帮你剥蟹腿了?”
他手一用力,没用剪子,那个蟹腿就掰成了两半。
“他剥了。我没吃。”明笙看着那断成两半的蟹腿,很老实地说,但心里又有些委屈,眨巴着水光十足的眼睛看着他。
邵钧庭心里柔软得不行,想摸摸她的脑袋,又觉得手有点脏,拿着方巾点了点她的唇,道:“以后只吃我给你剥的。”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明笙又红了眼圈,心里有淡淡的酸涩,问道:“那你刚刚有没有帮齐大小姐剥虾夹菜倒热水?”
正题来了。
邵钧庭倒了一杯大麦茶给她,道:“我又不是服务员,干吗给别人做这些?而且,我也没去见齐悦。”
又骗她。就算是善意的谎言她也没法接受了。
没喝茶,明笙拿起那壶清酒,仰面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