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额,这个。。。。。。”婉灵支支吾吾的,心里也在盘算要不要喻妍关于幽冥法术的事情告诉阿沼,可是,这样会不会给喻妍惹麻烦啊,虽然喻妍说过,阿沼也是她的朋友,该怎么办呢。婉灵吞吞吐吐的说话都不利索,急性子的阿沼便催促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你快说啊,快把我急死了。”这想说不说的很吊人胃口好不好。被阿沼这么一催,婉灵也着急,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但想了想,还是不说出口比较好,便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额,其实,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在行走江湖的时候,随便学的几招用来应急的吧,她以前不是来过北溟吗?”婉灵机制地把话锋一转,把球踢给阿沼。阿沼想了想,也认为婉灵说的很有道理,第一,“若雪”确实在北溟呆过,而且同样被无寐侯用这种手法治疗过,虽然过程痛苦,但未尝不是一种救急的方法,第二,就像婉灵所说的,“若雪”行走江湖,又是来过北溟,对于这里的东西,她自然是会或多或少地学过一招半式,用来傍身,第三,这种法术既能治疗别人,也能杀人,如果被施法者无法忍受那样的痛楚而咬舌自尽,那就会把救人变成杀人,所以,这用来对付敌人,也未尝不是一种好方法,当然,阿沼知道,“若雪”是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法去折磨敌人的,所以,第三种可能性是被阿沼排除掉的。于是,困惑阿沼终于豁然开朗:“好像也是哦,不过,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可是一直寄宿在她身上的元魂珠啊。”作为一直呆在“若雪”体内的元魂珠,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宿主发生了什么事情。
婉灵叹了一口气,一提起那时候的事,婉灵就心烦:“唉,别提了,那时,若雪被拐到你们北溟,那黑心店主把她掳走了,却把我和熊义当石头一样随便就丢在路边,要不是有好心人发现了我们,我们早就被路边的野狼禽兽给吞肚子里了,所以,我们并没有随着若雪来到北溟,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北溟所发生的全部事情。”“怪不得在困兽刑牢的时候没看见你呢,也没有在若雪的身上闻到你身上的气息,原来是没跟过来啊。”怪不得总能隐隐约约地闻到喻妍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本来以为是沾上了什么东西才会有这种味道,原来那种味道是来自婉灵啊,那么,这样一来,婉灵对“若雪”在北溟的事情不知晓也是情有可原,完全说得过去。“那可不,要知道,我在大荒这边都快急死了,也不知道她在北溟是死是活。”婉灵说到这里,也有点懊恼,不过也幸好她那时候没跟过去,不然,今天对阿沼说的这番话,可就有点说不通了。不知不觉中,阿沼跟婉灵已经聊了这么久,还聊了这么多的话题,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们俩在水晶洞窟里面独处居然没有吵架,反而相谈甚欢,这让阿沼和婉灵两人都感到很意外,两人相视一笑,也开始觉得对方其实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相处,虽然两人命运和出身都截然不同,却有着同一条相连通的一条轨迹,那就是喻妍,通过喻妍,阿沼和婉灵才能互相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