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猝不及防,脸上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与此事有何关系?”
“嘿嘿,你既然没有尝过阴阳和合滋味,自然不懂。”段老板盯着周少白的眼睛说道,满是戏谑。
周少白脸上更红,不由低下头,慢慢说道:“段老板,还是接着说要紧之处吧。”
段老板哈哈大笑:“周公子真是率真可爱,要是让我那班姑娘瞧见,不吃了你才怪。”
周少白窘得不能言语,只是干咳了几声,段老板见他愈发尴尬,更是笑得开怀,好不容易才又接着说道:“那两个姑娘很是伶俐,趁着晚上颠鸾倒凤的时候,终于将那胡明德的嘴巴撬开了。”
周少白心知到了紧要处,竖起耳朵细听。
“胡明德说,他与孟霆岳是师兄弟,自打出师后师兄弟二人便一直一起行医,慢慢地在家乡有了些名气。有一天,他俩正在坐堂给人瞧病,忽然门外急匆匆来了几个衙役,说是知府的女儿忽然得了怪症,要二人赶紧去瞧。二人一听是知府大人家的宝贝千金,自然不敢怠慢,赶紧收拾药箱就去了。这一去不要紧,他们见到知府的女儿,搭脉一查,发现她并没有患病,而是珠胎暗结!这下可犯难了,因为那知府千金尚待字闺中啊。”
周少白“啊呀”一声,说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那个时候谁敢提孩子的父亲?那知府脾气素来暴烈,要是知道女儿竟然与人暗通款曲,迁怒于孟胡二人是板上钉钉的事。”段老板冷笑一声,“那孟胡二人也是因此愁眉苦脸,要是贸然将此事告诉知府,说不定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二人计议,想瞒着知府给他的宝贝千金服下堕胎药物,只说是其他病症便是。二人合计好,于是便与那小姐商量。谁知那千金小姐一听自己的病症居然是怀孕,大惊失色,否认自己与人有染,说二人是庸医误诊,还败坏自己清誉,要告诉父亲。”
周少白讶异道:“这就奇了,若是有孕在身,她不该否认与人有染之实啊?莫非真是误诊?”
段老板说道:“非也,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有些离奇了。那知府千金态度很是坚决,称自己清白之身,断不可能与任何人有染,那孟胡二人听了奇怪,怕真是自己误诊,于是又重新验症,结果依然。”
周少白奇道:“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