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
黄毛又是一阵怪笑,“老子都等了你大半天,你他娘的以为老子是傻比吗?告诉你,这里的监控都失灵了,老子今天就是专门来对付你们的!你这烂娘门,老子今天若不叫你下不来床,便不姓王!”说着指着阿梦说,“兄弟们,昨天晚上就是他打伤了我,帮我弄死他,出事由我顶着!”
这帮人立刻向着阿梦冲来。
就他们这样的小混混,别说只有十几人,千儿八百也不顶事,啪啪啪,一连几巴掌,阿梦已经将冲在前面的七八人拍翻在地。
倒地之后,他们动不能动,喊不能喊,全都歪着脑袋,弓着双腿,得了伤寒病一样不停抽搐。
黄毛傻了眼,其他想冲上来的也怕了,双腿打抖。
阿梦平静地扫了他们一眼,目光落在黄毛脸上,紧盯着他的眼睛,“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吗?”
黄毛吓得声音都打颤,“我爸是……”
阿梦冷笑着打断他的话,“你爸一个公安局长顶个屁用,知道老子是中海南保镖吗?老子告诉你,老子不仅保护过首长,还有同学是jūn_duì司令员,一个电话就能撤你爸的职,要搞死你更像搞死一只蚂蚁,你信不信?”
冷汗从黄毛脸上流了下来,他耸动着喉咙,退了两步,已想逃跑。
阿梦说,“想逃吗,门都没有,你他娘的敢走一步,下一秒老子就能叫你断手断脚然后进牢房,一辈子也休想再出来!”
黄毛彻底吓住,一泡尿撒了出来,突然冲着阿梦跪下直叩头,哭丧着大叫,“爷爷,我错了,放我了吧,求求你放了我吧!”
阿梦说,“放你不难,你们都给老子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了。”指着梦儿说,“这是我的女儿,是老子唯一的女儿,以后你们当中谁敢有人伤她一根汗毛,或者对她说半句不敬的话,老子就活活扒了你们的皮!”
黄毛连头都不敢抬,全身打抖,不停地说,“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阿梦说,“还有,以后,她若在这片地出了任何事,老子也会一并算在你的头上,将你的心给挖出来,你想保住你这条狗命,最好老老实实的保护她的安全,少了一根毫毛,老子也会拿你是问!”
黄毛冷汗如雨,连声说,“是!是!”
阿梦冷着声音恐吓说,“她若有什么事,老子就将你一身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
黄毛吓得屁滚尿流,连连叩头,“是!是!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阿梦说,“现在,为了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还必须得让你亲自见识见识我的手段才行,免得事后以为老子夸口吓唬你!”说罢,在他身上击了一掌,黄毛只觉得全身的经脉都在瞬间断开了,疼痛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与此同时,又痒又胀又麻又酥,而且每一样感觉都不是普通人所能忍受的,不仅如此,喉咙还好像被什么东西封住了,叫不出哭不出,连呼吸都是生不如死的难,顿时魂飞魄散,滚倒在地,全身抽搐,口中吐出白泡来。
阿梦一手扫过,百般难受消失得干干净净,冷笑两声,“你现在可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黄毛顿时比见了吃人不吐骨的厉鬼还要感到害怕,面如死灰,冷汗雨点般滴落下来,尿屎满裤裆,跪伏在地,向着阿梦拼命叩头,梆梆直响,连额头都叩破了!
相比之下,这点肉体的痛苦已经根本算不得什么!
阿梦一声顿喝,“滚!”
黄毛立刻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那些倒地不能动的,被阿梦又抽了一巴掌之后也能动了,跟黄毛一样吓得魂不附体,比见到追魂的阎王爷还要害怕,魂飞魄散地逃走,现场留下几滩恶臭难闻的屎尿。
梦儿楞了,“爹地??”
阿梦微笑起来,“怎么的!”
梦儿不敢相信地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阿梦平静说,“还有更厉害的呢。”
梦儿惊呼,“真的呀?”
阿梦真诚说,“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梦儿大乐,顿时扑过来,扑在他的怀里又顶又跳,“这下好了,谁也不敢欺侮我啦,只我有欺侮别人,简直**了!”
阿梦感到了一种亲人间才有的温馨,心中暗说,英儿,梦儿终于肯认我这个爸爸了。
确实,梦儿认他了,爹地老爸叫得比以前更亲热了。
一时间,阿梦沉浸在跟家人团聚的气氛中。
这时手机一阵震动,电话打了进来,是玲崽打来的,玲崽在那边说,“叔叔哥哥,在哪呢?”
阿梦说,“天河。”
玲崽说,“快回来,我想你了。”
阿梦脸上一阵火辣辣地发烧,“今天回去不了。”
玲崽叫起来,“你敢!”
阿梦顿时头大,“我……”
玲崽打断说,“不要我我我的,你忘了今天是周末吗?说好了每个周末我们都一起过的,老实快回来!”
阿梦极力表现出一副平静口气,“真的回不了!”
玲崽又叫,“你还真敢呀?你不回来试试看,等下我也到外面去鬼混过夜,看你怎么的?”
天啦,这是一个孩子说的话吗?
阿梦目瞪口呆。
沉浸在金钱带来的快乐之中的梦儿随口问了一句,“谁呢?”
阿梦怕玲崽又说更让他难堪的话,赶紧挂了电话,回答说,“玲崽。”
梦儿侧头望过来,“玲崽是谁呀?”
阿梦老实地说,“一个小女孩。”
梦儿惊讶起来,“小女孩?她怎么可能认识你??”
阿梦说,“我认识她妈,后来她家里发生了不幸,就只剩下她,所以收作干女儿了。”
梦儿大惊,“啊?你还有一个干女儿??”一副打死不信的样子。
阿梦为她的过度惊讶感到纳闷,“怎么了?有什么不好吗?”
梦儿笑了,“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原来只是随口问问,阿梦稍稍放心,这时玲崽的电话又打进来了,他拿起手机,起码思索了十几秒才接,玲崽说,“叔叔哥哥,到底回不回的?”
阿梦说,“真的回不了。”
玲崽说,“我早恋了!”
阿梦跳起来,“什么??”
玲崽说,“那个人是学长,比我大两岁,长得很帅,他喊我出去过夜,要跟我开房!”
这回轮到阿梦吃惊了,不仅吃惊而且愤怒,“不行!”
玲崽说,“你又不是我的什么,凭什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