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池浩淼,如天镜浮空,此谓瑶池。池水如镜,绿草如茵,湖水粼粼,偶有水鸟云集潜如湖中嬉戏。远处琼楼飘荡,瑞气蒸腾,乃昆仑西王母之府邸。
落玉紧牵着玄冥的手,飞跃过重重楼宇,停在了一片桃林处。一方低矮的大石台上,石缝间隙处流淌出清澈的泉水,形成了一汪碧波见底的水渠。一名女子正用白玉水壶呈着水,如瀑的黑发随微风轻轻晃动,一个背影也美不胜收。
落玉有些紧张,玄冥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宽心。他深吸了口气朝女子一拜,道:“落玉见过娘娘。”
那女子回头,年约二十七八,面貌慈祥,神色高贵,眉间一点赤色朱砂,身穿金色拖地暗绣凤凰罗裙。她面带笑容,把玉壶放到一旁,走向落玉拉起了他的手。
“你就是玉儿,果然姿容绝色,早叫玄冥快些带你来给本宫瞧瞧,可他一拖再拖,亏得我派人去请了几次,走,我已命人布下酒宴你呀好好陪本宫聊聊。”
王母太过热情,这般拉着他说话倒像是把他当成未过门的媳妇了,落玉向玄冥投去求救的眼神,后者微微一笑提步就走进了桃林。落玉羞涩含笑,醉人的容颜上带着抹微红。
林中挑花纷飞,还不到蟠桃成熟之时,这样落英缤纷的美景至少还要持续一千年。
精致的小桌上摆满了仙果佳肴,左右伺候的仙童正是小路及那何首乌精。
席间谈笑不断,落玉渐渐不再拘束,他原以为西王母合该是何等的高贵遥不可及,没想到却这么平易近人,一点架子也没有。落玉看得出她很疼爱玄冥这亲弟,连他这么尴尬的身份也能被接受。
王母道:“前面有金城千重,玉楼十二,连琳彩帐,无风而神籁自韵。玉儿,就让小路他们陪你四处走走,你们多日不见也好好聊聊。”
落玉起身行礼,身后的小路笑盈盈的领着他,唤来王母的金车羽轮,看琼华之阙,踏九层玄台。
“天帝心胸狭窄,他会这么容易就把情丝还你?你可有什么瞒着姐姐?”
一阵朗风掠过,玄冥肩头飘散了片片桃花,他伸手拿起一片,“不过让刑天锯去一对龙角。”
王母雍容的面容霎时变得阴沉,整座桃林仿佛是感染到了她的情绪弥散开哀伤和叹息。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万年前水神共工火神祝融大战不周山,共工暴躁好杀戮引万仙唾弃,众仙设计在不周山外擒伏共工,但天帝为万仙之首却痴迷共公之女,暗中化为夜莺通风报信。信得被你看穿,以神力将他打得现了原型,他自觉丢尽颜面,一直视你为眼中钉。没想到却要你以龙角来还。”
玄冥不以为意的道:“我的龙角不是还他,是还落玉的。”
王母思索片刻,释然一笑。
落玉躺在七彩的云朵之上,宽大的薄衫被撩的老高,露出微微鼓起的腹部。下头一个男子正埋首在他胸前,大手不时抚过两点红茱萸。
“会被人看到!”落玉不安的合拢了腿。
玄冥手一挥,四周的云彩立刻聚集起来把二人包得严严实实。
落玉枕着如云的黑发,难耐地忍受着爱人在他身上点燃的熊熊烈火。这一年多来,二人间的情事就没停过。玄冥说了他下头太紧,怕生产时孩子出不来,需每日拓宽一下。玄冥心疼他,换着花样的伺候着,从没让他不舒服过。
“再抬高些,对,放在我肩上。”
玄冥一个举身就冲了进去,下头松软着呢早上才含过他的东西,根本不需多加湿润。真软真小,他不快不慢的进攻着,多少还是要顾及些落玉的肚子。
跪趴的姿势是不能玩了,耸动了会,他抱起落玉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煽情的道:“来,坐相公身上,自己动。”
落玉撑着他的肩膀,下头徐徐地撞击着那根火热的东西,水泽声声响起,刺激着二人的耳膜。相连的秘处已经噗噗的向外冒着白沫,艳红的秘肉紧紧吸附着粗长的柱身不放,如一张张饥渴的小嘴永远吃不饱似的。
“不要夹这么紧,放松些,待会全部都是你的。”玄冥低声一笑,戏谑地咬住了他通红的耳尖。
落玉大口喘着气,水波粼粼的双眼中一点神采也没有,他早被玄冥干得失了神,男人的东西太粗太长每一下都能顶到他的灵魂深处,现在他就如一尊专给男人泄欲的木偶,浑身散发着绯糜浪荡的气息。
“相公…我还要…还要…”随着下头的男人一记大力的顶送,落玉身子都酥了半边,他吻着男人的唇舌,一声声酥媚地哀求着。
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出这样的尤物了,放荡而纯真,妩媚而空灵。玄冥顶着他的小洞,彻底被他激起了龙族的兽性。
翻过身将他放在身下,大手将他一双长腿举过头顶,让他被干得半张的小洞完全露出来。愤怒的巨龙一个深深的挺进。
玄冥边干边骂:“小东西,你就这么想被我干么?含得这么深还不够么?”
如水潮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向落玉袭来,他一阵哆嗦,哭叫着泄了出来。太过强烈了,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玄冥也被他绞得喷射了出来,将他红彤彤的小洞浇得□不已。
“下头合不上了,真美!”玄冥托高了他的细腰,仔细打量着正外往吐白浊的那处。
拳头能塞进去吗?玄冥想着,在操弄落玉的时候,他就试过在插入时往那儿再塞入手指,开始时落玉哭道涨的难受,后来则只是微皱眉头,到最后落玉满面媚态只顾着叫了,怕是多塞三根手指都没任何不适了。
一阵天旋地转,落玉睁眼一看,他们不知何时已回了紫薇殿,耳中皆是瓶瓶罐罐的声响。
小洞处一阵冰凉,玄冥正给他涂膜着什么。
“是什么?好凉。”
玄冥回道:“玉蜂膏。腿再张开些,我让药仙配的,能松软产道。”
落玉面上一红,羞道:“我哪有什么产道,齐儿都是从这里出来的。”他摸上了肚子上的那条疤痕,过了一百年了,那处疤痕只剩长长的一道淡痕,早不似当年那般狰狞。
玄冥亲了亲那道疤痕,“这次我要在你身边,亲自给你接生。”
他往手上倒了许多玉蜂膏,再用手指插进落玉的小洞处仔细按摩。先是两只摩挲着洞壁,而后一只进入抠挖,带出些自己的东西。
落玉怎禁得起这样的亵玩,口中已经低低的喘了起来。
小洞越来越软了,湿滑的手指进出的毫不费力,四指并行也能整根莫入了。玄冥撤了出来,看已经差不多了,就握成拳往那处塞。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落玉已经觉察了他的意图。他害怕极了,这人怎能把拳头也给伸进去。
玄冥按住他的腿,口中说着情话安抚着。一只拳头抵在了洞口,画着圈的慢慢进入。
又涨又麻,落玉不舒服得直哼哼。玄冥可不管他怎样闹,拳头一用力,穴口被撑到极致,‘噗啾’一声,整只都含了进去。
落玉大叫一声,眼泪如成串的珍珠滚落,好痛好痛,这是做什么!他不要了。
玄冥低头含住他粉嫩的肉芽,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拳头在那如火的洞中动也不敢动,他在等落玉适应。
要害处被口舌含住,渐渐的火辣辣的撕裂感减少了很多,但还是有钝痛传来。
落玉泪眼婆娑的看着玄冥,“坏人,你就会欺负我!”
面对他的控诉,玄冥道:“玉蜂膏要送到里头才有效,你先忍忍。”说完又含住他的肉芽,好生伺候着。